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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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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桃林美鬼在逃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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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去了青春年华

我们进西安市北城门,一路上,径直向南,而这最后一个,出了南门,绕过钟楼。经过北,竟然和我的姨夫,从父亲那里得知,给我讲孔夫子三过秦而不入的故事,当我们到了郊区农村时,天已经彻底放亮,我的瞌睡虫早被他的故事们赶跑了,他讲的最长的故事便是西安事变张、杨捉蒋,又经过南大街,爸爸怕我打瞌睡。给我讲岳飞精忠,姨夫是满人,祖上是宫里的御厨,张学良到了汉中,我的母校是张学,选中了姨夫做他的专门厨师,张将军的口味偏咸,姨夫是他从汉中带到西安的,而姨夫的宫廷菜做的恰和他,西安事变时,姨夫也“参加”了,那是张、学良的两手准备,一旦老蒋不同意国共合作,他极有可能正式起义,但他的实际想法是恢复他父亲的奉系江山,他的唯一目的便是替父亲报仇,彻底赶走日本人;那时,姨夫作为一名高级伙夫,放下菜刀,拿着根本就不会用的手枪,等待时局的展,后来,在临潼华请池抓住了蒋、介石,而老蒋被抓的原因是他的屁股太大,被夹在石头缝间,现在的医学家分析,屁股大的人智商高,可恰恰因为他的高智商挡了他逃跑的路,可以说,老蒋的大屁股是为全面推动抗日做出过贡献的,但却是被动贡献。可姨夫跑到这几十公里以外的农村干什么呢?确切说是到兴国寺干什么呢?他为什么没有跟张学良去台湾呢?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于是,便更加迫切见到只在素描中见到的慈祥的老人家。

我无法解释清楚:“我爸爸年轻时在省委是刘伯伯的秘书,刘妈妈说她解放前也是地下党。”,他也不清楚我说的什么:“孩子,什么解放前?刘养民夫妇都活着?那我的家人也一定活着。”,我告诉他:“刘妈妈说一泉哥的舅舅在陕北宜君。”,他激动了:“你的刘妈妈就是我的姐姐,你一泉哥的舅舅就是我的大哥!”,我高兴了:“那你也是舅舅了?!”,他认真地告诉我:“我受你的刘伯伯领导,而他们夫妇直接受周副主席领导。”,我问他:“你知道刘伯伯在陕北打游击的事吗?”,他得意地告诉我:“当然!我们在陕北,有一次被*进了狼窝,我们用火把把狼群赶了出去,用洞里的石头砸棉衣上的虱子。”,我也讲到:“刘伯伯说,后来,还在老乡的石碾子上碾虱子,可恶心了。”,他激动地说:“没错,我们原本是受刘志丹领导的,刘总指挥被错整之后,周恩来副主席纠正了错误,派我们在宜君一代打游击,刘总指挥牺牲后,我们被派到了西安做地下工作,我们都是单线联系,我每个月固定到华清池去领任务,直到西安事变后,国共合作了,但杨、虎城将军不久被捕了。将军身边的秘书夫妇是受我直接领导的,为了保护他们,我才躲藏到了这里,直到死。”,

我知道他怀疑我什么:“我会背诵老三篇!”,那时我的脑子真好,天天早上到父亲办公室听他们集体背诵完才能一起到单位食堂打饭,没想到我竟然也背下来了,只是不懂什么意思,当我给军人朋友把《为人民服务》快背完时,他又一次把我抱起来并举得高高的:“小弟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太神了!”,有什么神的?现在想来,儿童的记忆是机械记忆,是活的录音机,现在要让我背,一句也背不出来,忘性总比记性好。在我的要求下,他亲自领我到数学系大楼附近进行了实地考察,我的借口是和他用弹弓打鸟,但真正的目标是数学系大楼,因为大楼的门上贴着封条,我不给我的朋友出难题,我白天的计划已经实现,

我绕到了红楼的后面,其实也是我家的后方,中间隔着一道墙,那几棵高大的红桦树比白天威严,微弱的路灯从远方透射过来,使它有奇特的油画效果,我在冬青丛里穿梭着,不久便来到了广场上,有许多人在下凉,老人们坐在毛主席像下煽着扇子,说着闲话,红卫兵不辞辛劳地在排演着忠字舞……一切都很安详,偶尔有几个越南学员和朝鲜学员从广场上经过,他们都要对毛主席像鞠躬后才过去,我独自坐在花园外的路台上,无聊地看着这一切,等待着天再黑些,等待着人们都离去,因为,我的真正目的是到红楼里去看个究竟,确切讲是核实表弟说的那些死人们。夏夜的微风吹过来,花园里荡漾起阵阵月季的淡淡的甜丝丝的清香,和着松枝散的特殊气息,还有浓浓的玫瑰的芬芳,许多种植物混合在一起,我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夏夜真迷人!我生在夏季,也热爱夏季,更热爱夏季的夜晚。

依靠不忠诚的人,更是做人的一大忌讳,人生在世,总会有各种患难和不测,这个时候,你先要学会坚强,要学会依靠自己的毅力,而不要试图去依靠不忠诚的人,因为不忠诚的人最喜欢忠诚的人,而忠诚的人却以为世人都忠诚,故此,我在这类事物上遭受了不忠诚人的利用和欺骗。但我还是坚持做人要忠诚,那样你能得到真正的快乐过程。

晚上,我仍一个人住到防震棚里,想着读《聊斋》的事,更为白哥哥的去世添了几分伤感,他难道是读《聊斋》读死的?不可能!夜又深了,我走出防震棚,想感受一下那位哥哥生前的寂寞,他也许不寂寞,只是不再和我们说话,我倒更想再见到那个煤精,但我感到那是自己的梦境,毕竟现在已经上了中学了,不再是小孩子的天真思维了,可我也还不满12岁,残留着儿时的烂漫,带着佯装的成熟,我往寂静的煤场深处再次走去,又到了那个地方,他又出现在我前方,四周虽然很黑,但他身上似乎很亮,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确定那就是他——白哥哥!我快步上去:“哥哥你好!”,他却快步向别的地方走,我跟上他:“我白天去你家找你,可你邻居说你……”,我现自己差点说错了话,但数年前我在十字路口遇见他时的那种心里语言又出现了,他在回答:“的确,我死了,可我不是看书看死的,我是找那些鬼魂累死的,现在我也成了鬼魂,但我并没有感到自由和快乐,失去生命我才懂得生命的宝贵,过去我一直在寻找的是毫无意义的目标。”,我和他对话:“由于对那本书的强烈好奇心,竟使你走火入魔,夸大了它的可读性,实际是作者的一种什么目的没有达到,像你一样在寻找着什么。”,他同意我的说法:“看来,你不会像我那样带着愚昧的想法先把那本书神秘化了,而在得到它之后完全将自己融入其中。”,我告诉他:“它也许是本好书,但绝不是最好的书,因为一旦人们把某种事物绝对化了,便产生了恐惧或迷信,比如眼前这场防震风,几乎成了闹剧,人的意志是左右不了自然的,可人的欲望被扭曲膨胀时,不但想左右任何事,并且想左右别人的思想。你说的对,我不可能被这本书左右,因为它只表达作者自己的思想,我们对它只是在学习中借鉴,不可能去完全照搬或干脆扮演其中的角色,那样便走进了死角无法自拔,正如你总想数清自己的头,但你得让别人帮你剃头,他不可能一刀下去把所有头剃掉,他总要修修剪剪,当头落地时,无法避免有无数次的重复,于是,你对头的清数便毫无结果,以至永远也数不清,正好比你读《聊斋》和我读结果不同,而我读又和其他人结果相异,选定自己的阅读初衷很重要,对这本书的态度更重要。重要的是,你对这本书不存在态度,而只有好奇甚至恐惧,这又像是地震,有人一直在惧怕,当真正生时,他反倒麻木忘了逃生,他选择了思考;而那些并不太在意的人并非不爱惜生命,一旦生,他先逃生,他来不及思考,当他思考的时候已经是逃出来了,他在稳定情绪之后会立刻做出决定——救人,于是他便由被动变主动了,因为他拥有着保全下来的生命,他有能力去帮助其他生命。”,他仿佛无法听下去了,便走开了,我跟着他,他停在一棵大树下:“我以为你对《聊斋》只是好奇,可你没有读反倒比读了清醒,不是书的错,而是我狭隘视野。”,我还要和他讨论下去,他不见了,我过去,树下什么也没有,正如他被埋入地下的骨灰,不久,便和尘土相融合。该消失的,它还会在出现;该存在的,它一直存在着。

那天傍晚,大伙都在院子里吃饭,天快黑了,那个瘦姐姐西敏特别能吃,她独自往灶房去盛饭,东亮哥哥开玩笑:“你可真是饿死鬼托生的,刚好,那灶房里吊死过一个人,你们正好搭伴。”,西敏姐姐被吓哭了,啊的一声大叫着把碗都掉到了地上。大伙都责备东亮哥哥开玩笑没深浅,他便埋头吃饭不敢再做声。深夜,我从被窝里钻出来,和我打对的东亮哥哥问我:“捣蛋鬼,这么晚了想干什么?”,我说:“尿尿。”,他把被子上的大衣给我披上:“就在院子里尿,没人看你的小鸡,快去快回,冷的很!”,我到院子里尿了一泡,回来时东亮哥哥已经打呼噜了,我兴奋起来,便披着大衣悄悄借着刺眼的雪光来到灶房前。里面传出声音来:“这么晚了,还不睡呀?”,好象是惠芳姐姐,但又不像。我答着:“哥哥姐姐们说这里有吊死鬼。”,声音又传出来:“你不怕吗?”,我反问:“他们说的是你吗?你为什么在这里吓唬人?你真是鬼吗?你是好鬼还是坏鬼?你要是坏鬼我就消灭你!”,声音里含着蔑视:“就凭你?小屁孩!”,我生气了:“不许你叫我小屁孩!哥哥姐姐们都不这样叫我了。”,她的声音变得很奇怪:“你的哥哥姐姐们是胆小鬼,他们从来不敢这么晚到这里来!”,我反驳她:“他们白天干活累了,早睡着了,才不怕你呢!”,声音开始挑战我:“那你敢进来吗?”,我用力推开门:“你吓唬谁?”,只见,屋子的房梁上有一根白色的长布条在那里飘动,我笑了:“这就是你吗?连个面都不敢露,你才是胆小鬼呢!”,那白布条突然向我冲了下来:“小家伙,你还不可怜我吗?”,我用力挥舞着小拳头:“我凭什么可怜你?”,她的声音开始哭泣:“呜呜呜,小弟弟,我是个老知青,我和那个大哥哥是真心恋爱的,可他们说我搞破鞋,把大哥哥送到山里的水库上改造,*我认罪,我冤枉啊!我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要是我不死,孩子应该和你差不多大,可他们硬是活活拆散了我们!我没脸见人,便死在这里,他们说的吊死鬼是真的……”,我开始挠头:“你说的,我不懂,可好象你真的挺可怜的,那也不该死呀!”,她的声音半笑半哭:“谢谢你,孩子!不,你是我的孩子!来,让妈妈抱抱!妈妈爱你呀!”,我被白布条缠住了,拼命地挣扎着:“放开我!我姓盛,不是你的孩子!”,不久,我没力气了,倒在锅台上。当我醒来时,现东亮哥哥搂着我,我问他:“哥哥,我怎么在这里?我刚才在……”,东亮哥哥将我搂得更紧了:“好孩子,外面那么冷,深更半夜你到那里干什么?还在锅台上睡着了,真是顽皮到家了。”,天太冷了,我紧紧的蜷缩在东亮哥哥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噜声,想着自己刚刚经历的事:那个吊死鬼是真的吗?她说她爱我,爱是个什么东西?……

过了几天,范福把一双很结实的布鞋带到学校:“给,俺娘给你做的!”,我立刻脱下塑料底子的板鞋,换上崭新的布鞋,刚刚好,我很得意:“看,刚好!真舒服!”,有同学笑话我:“城里人穿农村鞋,真土!”,我恼了:“就穿!你没有,猴急,气死你!”,那双鞋我穿了很久都不脱,妈妈没有责怪我随便要人家东西:“那可是用心做的,要爱惜呀?”,我答应着,并故意在婶婶面前展示着,她看我每次去她家都穿她做的那双鞋,显然很高兴,问我:“总穿它,你不怕人笑话?”,我摇摇头:“我妈说好看,婶婶给我做的,谁也不会笑话!”,只是,从此我再也没有提起那个梦。

于西安市中心家中盛顺丰)

我到派出所宫所长的宿舍睡下了,我知道回到中队的后果:他们一定要问个没完。到了下午两点多,我被巴特儿叫醒:“娃娃,快起来,到我家去,你大嫂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莜面。”,我真的饿了,被他这么一挑逗,更加吊起了我的食欲,那个美丽泼辣而善良的蒙古族大嫂,早就等在家里了:“看你瘦的可怜的,精神头可不小,真让人心疼啊。来,多吃些。”,吃饭时,巴特儿告诉我抓鬼的结果:“他们从上面堵下去,那鬼便瘫到了地洞里,等拖上来,满脸是土,哪是什么鬼啊,是用油彩画的戏妆子,你猜是谁?”,我试着猜:“听喘气声,象是剧团的老朱?”,巴特儿惊奇到了极点:“我的个长生天哪!你的耳朵这么好!就是他!老朱还说后面有鬼脱了他一只鞋,他的鞋真的掉了,他还编排说有个老太太在他身后笑,他就吓瘫了。”,乌兰大嫂气愤地说:“他不就是鬼嘛,缺德鬼!那老东西本来唱得顶红,可没正型,整天领着县里的几个孩子赌,欠了债,就想了这么个缺德的注意,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那天晚上,整个中队都在听我讲抓鬼的经历,连电视都没开。队长、指导员、司务长都得意的很,县长都请我们去县委赴庆功宴了,那一夜,我第一次喝醉了,据说是喝了一斤半左右烈酒,55度的。

“催先生!催先生!”,有人从身后拍我的肩膀,奇怪,是一个着唐朝服饰老汉,我笑了:“老先生,今晚村里唱戏呀?您也太投入了,专门跑到桃园里来静场啊?!”,他很认真:“我可不是唱戏的,你可是催先生?”,我越敬重老艺术家的品行了:“老先生,您可太敬业了!如今,听戏的不多,唱戏的也不认真,难得您如此热爱自己的事业。”,他似乎不大能听懂我的话:“催先生,你可知那桃小春为了你,已经逃亡在外一年了?”,我便试着和她搭戏:“老伯不正是桃小春之父吗?何不一同前往?柔弱女子,怎敌的强人追赶,怕是凶多吉少,早已羊落虎口亦未可知,呀!痛哉。”,却见老汉怒目圆睁:“呸!把你个薄情寡义的禽兽!小春为你东躲西藏,吃尽苦头,你却在此拿戏文作耍,辜负桃小姐一片苦心!”,我纠正他:“老先生,错了,那催护不是已和小春终成眷属了吗?戏中不是这样的情节。”,老汉已是怒不可遏了:“无耻之徒,枉费了我家小姐一片痴情!”,我觉得戏路越不对:“您不是小春的父亲吗?怎么她成了你的主人?难道她随了那催护,竟要抛弃无辜的年迈之父吗?那她才是禽兽不如呢?”,老汉被我的话激怒:“你非但无情,更是人面兽心,我何时可曾有过女儿?那小春是我家夫人的掌上明珠,我老汉护卫了她们母女两代,老爷在小姐幼年时就病死了,小春何父之有啊?!”,

我以为,这是又一个版本的《人面桃花》,随戏吧,也过一把演员的瘾!我问:“敢问老伯,小春今于何处?我好前往搭救,日后也可与那催公子有个交代。”,老汉还是不改初衷:“催护啊,到了这般时候,你还假做外人,小春去向,岂可告诉与你!”,我只好强行转换角色:“那么,小生催护有礼,敢问老伯小春去向?”,老汉怀疑地看着我:“你去年回家,可曾已经娶亲?”,我答:“未取功名,不谈姻缘,况我已对小春誓:此生非小春不娶!”,老汉狐疑:“可有信物为凭?”,我为难了,这时,我手中的桃枝突然在老汉面前晃了一下,老汉点头:“这正是公子与我家小姐的约定。”,歪打正着!想来这桃小春也实在是聪明,季节不到,信物不出。老汉相信了我:“宫中到处捉拿小春,我拼死将她送过霸桥,今已随姑母逃往延安州府投奔她娘家去了!”,我感到可笑,原来这出戏在这里被演义成这个样子!延安府,不就是我年轻时当兵的地方吗?即使是真的,我去也是轻车熟路,现在又通了火车,一个字:快。我答应到:“我这就乘出租返回京城,立刻赶赴火车站,明日即可抵达延安州府。”,老汉根本不信:“什么时候了,还编出些奇奇怪怪之词打笑?明日可到?怕是数个明日也到不了。公子快快起程,备足银两干粮,雇辆结实的骡车前往!”,我内心笑:“骡车?还前往?真是可笑又可爱!”。

当我下了源垄,自己便傻眼了: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没了农家村庄和小二楼,没了蜿蜒小径,我只有沿着田垄走,偶尔看见一家,也是茅草屋,这大概是拍电影吧,可走了好久,马路也不见了,我仿佛置身于荒野,农田尽头,有一个席草搭的凉棚,上面悬挂着一个吊角木牌,上书一个斗大的茶字,是个茶社,正想走进去,突然,有一只手在后面拍我肩膀:“公子不可前往,请随我来。”,我转身一看:见一绝世美女,一身粉色唐服,嫣然敦煌壁画上飞天仙女下凡,面带慈善,似无恶意,其实,说实话,有无恶意无从判定,我是无法抵挡如此绝色的诱惑。我随着美女走,似乎脚步变得飞快,不久便来到又一片桃林,我诧异了:“姑娘,怎么你们这里到处都是桃林?”,她微微地一笑,我仿佛灵魂出窍了,这一迷,使我几乎忘了寻找桃小春的事,她开口了:“怎么忘了老伯的嘱托了?小春要是知道你这样,她会失望的。”,我笑到:“你们这里的人可真是爱戏,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我不是什么催护,我是来踏青的。”,她有一点不高兴:“催公子,你和小春的事,我可是知道原委的,如今小春逃难在外,等的就是你,可你怎能见异思迁呢?难道你忘了小春的模样了吗?”,我只好说:“时间太久了,是有点忘了。”,

我心里好笑:一千多年前的事,能记得也该忘了。她真的有点生气了:“小春不就是我这个模样吗?”,我愣了:“那你是小春?”,她解释着:“我是变做小春的模样,让宫里的人到处追,反正他们是追不上我的!”,我感到惊奇:“你是神仙?”,她笑了:“你说呢?”,突然她不见了,我开始找,这么美的女子,即使是作戏,也值得多呆会儿,我开始喊:“喂,神仙姑娘!”,没人答话,我接着喊:“桃小春!”,这时,又一个美女出现在我面前:“催公子,看来你还是忘不了小春,小春也没看错人!”,天哪,如此美貌的两个女子,让我在同一天见到了,她们各有各的美丽,但又有共同的魅力和吸引力,使我无法割舍其中任何一个,我问:“小春呢?”,她让人触动心魄地一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是我变的。”,我问她:“既然你能变,那你就是神仙,你应该有救小春的能力,你为什么不救她呢?”,她无奈地告诉我:“我实话告诉你,天上人间都没有什么神仙,真正的神仙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我只是你梦中的一个真实幻觉,我得听命于你,你怎么想,我就怎么做,但等你一醒来,什么都由你做主。”,我更加迷惑了:“你既然听我的,那就告诉我催护的真实情况?”,她开始轻声叙述:

“小春的母亲本是宫中的歌舞女,她们整日在临潼骊山脚下梨园中习舞练歌,安史之乱后,宫里渐渐冷淡了歌舞,最后将这些歌舞女都配了人家,小春的母亲是其中最美的一个,娘娘见到后,命班主宣小春母亲进宫,班主知道大事不妙,新登基的皇上如果见到小春的母亲,一定会动心的,娘娘是执意要提前害死小春母亲,故此,二人连夜逃往终南山,次年,小春母亲和班主在南山生下了小春。事情渐渐被人们忘了,小春随父母欲回到长安,到了城南庄,也就是此地,小春父亲便大病不起,不久便死了。”,我心情十分沉重,不管故事是真是假,这个过程足以使我感动了:“那小春母亲呢?”,她擦擦面颊上的泪水:“在小春三岁是时候,她母亲被临村的财主恶霸看上,强娶过去,但小春母亲坚决不从,新婚当晚便在财主家投井自尽了。”,我更加感动了:“真是悲惨之极呀!可怜了小春。那个老汉是谁?”,

她告诉我:“那原本是班主也就是小春父亲的管家,随他们夫妻一起逃到南山的,小春父母双亡,他便与小春父女相称,一直保护着小春。如今的德宗皇帝李适,偶然看到你写的诗《题都城南庄》,便派人暗自查询,见到小春的画工将小春画像呈给皇上,皇上竟然动起了春心,派人前来带小春进宫,但老管家早年见过宫中的那些人,知道是冲着小春来的,便连夜把小春送走了。”,我长出了口气:“现在呢?”,她叹到:“这个德宗皇帝本不贪色,但渐渐地把原来厌恶的宦官又启用了,削藩不得力,宦官又开始从中挑唆,说没有美女相伴,阴阳不全,难以合力。这个德宗皇帝,是个很矛盾的皇帝。”,她开始沉默了,我想继续问,突然,一阵急促的喧嚷声:“找着催护,就能抓住桃小春!”,她脸色大变:“公子,你快躲到我这桃林里,让他们看见,你怕是有危险!”,我不以为然:“我又不是催护,人家是大诗人、节度使,我躲什么?”,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铜镜来:“你看看自己这张脸!”,

我一照,吓了一大跳:“我什么时候穿上了唐朝的衣服?可还是我那张脸啊?”,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快先躲起来吧,明天我送你出北城,去找小春。”,我彻底糊涂了,我是在戏中?梦中?还是在?……明天,我也要开始逃亡吗?桃林外,喧嚷声一直在持续着,接下来会生什么事呢?

于西安市中心家中盛顺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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