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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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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的王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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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娘笑了笑,”

朝益咽,喜欢听戏不,就给他再缝紧些,“温华,使劲揉了两?往盆里加了些水,两只袖子的袖,就找了,“反正是一起养,婶子随便给我两只就行。”

温华把朝益换下来的衣衫里外仔细看了一遍,这件上衣一股汗味儿,有些地方针脚松了,突然抬起头问道,有些不好意思,摇摇头。

温华眼睛瞄到朝英爹面上有些尴尬,便笑了笑,您去忙吧,“没事没,他就是想瞧瞧热闹,我抱着他就行!知道警报解除了大半,”

温华嘿嘿一,“天这么热,家里有口井总归是方便一些啊!”

于是,因为存着这样的心思,她始终没有在车队里的秦家其他人面前露过面,一直藏得严严实实的,朝英朝益一开始还奇怪她怎么蔫蔫的没有神不愿意出去的样子,温华只好说是因为热所以不想动弹——自打上路之前下过一场雨后,日头便暴晒的厉害,连一丝风都没有,他们做的车上没有帘子,温华就拆了一个包袱皮让哥儿俩帮她挂上,好歹能挡些日头。

秦远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突然面露愧色,起身深深一作揖,“三姑娘仁义,老奴代他们多谢了。只是有件事是老奴擅作主张做的,还请姑娘恕罪!”

她挺起小脯,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去了,可进去以后她立刻就后悔了,这里竟然是一家卖镜奁的店!

温华又等了约有两刻钟,秦远才带着十寒出来,两人换了衣服,秦远是一身棕褐色的衣衫,十寒则是一身蓝衫,二人把温华送到了客栈,恰好邓知仁也带着朝英朝益回来了。

春桦嬷嬷是内院的,对这些小丫头自是了解,“金兰情稳重,做的一手好绣活儿,银兰聪慧,识字算账都比金兰强些,绣活儿却是一般。姑娘,要不老奴带着孩子们留下来?平日也好伺候姑娘。”

二人一进屋就看到炕桌旁边坐着个七八岁的童儿,一身的布衣裳,他抬起了头,两人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三姑娘!”

车队先是在府衙附近的一处大宅子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车上的人都被叫了下去,集中在宅院门口听管家训话,看上去少说也有一百多人,穿红着绿,高矮胖瘦,各样的都有。

那妇人站在门口,“听说小哥儿有副马吊牌,想跟你借去玩一玩。”

温华仔细的看了纸质和硬度,觉得应该能用,“要三张豆绿色的,都裁成七分宽两寸长。”

“没事儿,”他拍拍她的小脑袋,“今天没什么要紧的事儿。”

三人围桌而坐,邓知仁每个菜都尝了两口,“冲着我妹子的这手艺,我也得时常回来看看咱娘!”

她想起秦丽娘的那些庶妹,秦至给她们留了两成的遗产,在办理了秦至的丧事之后,徐氏便把家产分了,卖身契也送到了那些妾室的手中,随她们留下或者离开。

宋氏见她这模样,也没有多说,只让她下午把袜子做出来,晚饭以后记得烧洗澡水。

吃饭的时候,温华问起他们读书的事情,朝益就眉飞色舞起来,说村里的孩子从五岁起就能上学堂了,每天上午两个时辰背书习字,下午一个时辰听夫子讲课,他是六岁的时候和朝英一起去的,夫子是附近最有名的先生了,考上过秀才的。他说的兴高采烈,宋氏笑着夹了块腊放到他碗里,他立即道了声谢,把腊扒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扭头向朝英求证,“是吧?七哥,连附近庄子上的人都愿意来咱们学堂呢!”

邓五爷捋捋胡子,沉吟道,“这倒不是什么事儿……只是你这会儿要办需多交半两银子的差费,黄册十年一查,我记得上回查黄册的时候正赶上朝益满月,估着今年过了农忙便又要查,你且等等,到时候我给你报上去就是,一份银子也不用多花。”

这顿饭还是宋氏做的,温华打下手,黄豆炒青菜,咸菜疙瘩,主食是菜窝窝,还有玉米碴熬的汤,宋氏跟她说,“你好好看着,以后就照这样烧饭。”于是温华在一旁仔细的看了她做饭的每一道程序和用量,暗暗记在心里。

她看着妇人长着老茧的双手,心口仿佛被人攥了一把似的,眼眶有些潮,又道了声谢。

她看着那个小孔,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么些年了,这机关还灵不灵?不会出故障吧?

临走前,毛氏将丽娘领到后园,说是要给她留下日用的银钱,丽娘小心的跟在毛氏的身后,进了一间空荡荡的厢房,毛氏推开了神龛的一角,将惴惴不安的丽娘带进了一间密室之中,在那里,毛氏趁着丽娘不备将她打晕了……

温华前几日才中过暑,自是知道那难受的滋味儿,何况这几日入了三伏,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她匆匆拧了布巾,爬上炕给他擦拭额头、两颊和前,看他那个难受的样子,索帮他把上衣都脱了。这一脱可把她吓了一跳,这少年身上青青紫紫的,颜色有浓有淡,有的地方还破皮了,她不敢多想,帮他把前后背都擦了个遍。

宋氏端着盐水进来,看到他上衣都脱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扶着少年喂了药,喝了盐水,再次让他躺下,翻了翻少年的衣物,找到他贴身穿的肚兜,重新给他围上。

“婶子,他本来就热……”温华看到宋氏抿起的嘴角,下半句话立时咽了回去。

宋氏手指头一戳她脑门,“你也不小了,不知道什么是男女大防?”说罢,将手里的布巾塞给她,“给他擦着,额头上搭着的那块帕子要半刻钟一换。我去做饭。”

这少年两个时辰以后才醒过来,温华正趴在一旁的炕桌上练字,听见动静,转脸看到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笑了起来,“你醒了?饿不饿?”

少年点点头,温华手脚利索的跳下炕出去了,从厨房里端了一碗稀饭、一碟拌黄瓜、两只菜包子进来,收拾了炕桌,把饭菜摆上去,“吃吧。”

那少年却捂着肚子看着她,脸渐渐红了,嗫嚅了一句,“哪里有更衣的地方?”

温华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倾身问道,“你说什么?”

“……哪里有更衣的地方?”

“更衣?”温华眨眨眼睛,突然明白他说的“更衣”就是上厕所,“哦——茅房早已不用了,我去给你拿马桶。你等着!”

她跑到西屋,拎了一只干净的马桶,放到了厢房的门后,顺便给他抓来一把写过字的纸,“你就用这个擦吧,我们家都是用这个,别不好意思。”说完,眨眨眼睛出去了,顺便不忘体贴的关上门,只留下脸红的几乎要滴血的少年。

宋氏正在屋里织布,织机发出扎扎的声音,看见温华笑嘻嘻的跑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梭子,“他醒了?”

“嗯!”温华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宋氏的身旁,想到那少年涨红了的面容,一丝丝恶趣味袭上心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宋氏诧异的看着她,这孩子难得这样呢,“怎么了?”

温华把脸埋在宋氏的腿上,咯咯笑够了才抬起头来,清清嗓子,小小声的说道,“没事没事!小小捉弄了一下,无伤大雅——”

宋氏笑瞪了她一眼,“那他起了没?”

温华点点头,“我给他拿了饭菜,正吃着呢。一会儿让他过来?”

宋氏理了理织机上的线,“你带他去厨房洗个澡,先把你的衣裳拿一身给他换上,手脚快些,一会儿朝英和朝益该回来了,洗完了澡我有话要问他。”

听到有事可干,温华浑身的懒散一扫而光,“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走出门的时候,她忽然想到——有事做就神抖擞,自己这样的格是不是人们说的“丫鬟命”呢?

井水太凉,虽然现在热的跟下火似的,可温华还是认为一个病人不应该直接用井水冲凉。她没有把浴桶搬出来,这浴桶是她和宋氏共用的,现在让一个异在里面洗澡——虽然这个异顶多才十岁吧,可她就是觉得不合适。找了家里最大最深的木盆倒了大半盆水,又烧了小半锅热水兑上,探手试温,唔,比体温凉一些,这样正好。回屋取了一套自己的衣衫,包括肚兜和一条四角小裤衩这是她自己做的,又拿了一块用旧衣裳裁的没用过的布巾,抱着来到厢房。

少年狼吞虎咽的吃掉了菜包子和稠粥,那碟凉拌黄瓜也见底儿了,连酱汤都用包子沾着吃了。这是他几天以来唯一的一顿饱饭,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他着肚子想着,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把他带回来的母女两个似乎不像是坏人……

“咦?已经吃好啦?”温华进了屋,看了桌子上干净的碗盘,笑眯眯的朝他招招手,“起来起来!跟我来!”

“干嘛?”少年吃饱喝足,神也来了,他坐起身,一脸倔强的看着温华。

温华打量了他两眼,把衣服扔给他,“带你去洗澡。”

他拾起自己的包袱,还想找那件皱皱巴巴的黑袍,温华告诉他,“甭找了,你原来身上穿的衣裳让我洗了。”

他抿抿嘴,跟在温华的后面来到厨房,左右看看,愕然道,“就在这儿洗?”

温华挽起袖子,露出白白的手臂,她把一只小些的木盆放在凳子上,拿着水瓢从大木盆里打了些温水,“当然喽,咱们得快些,我先帮你洗头,剩下的你自己洗。”

少年把手上的衣服和包袱放在一边的柴垛上,转过身来,有些僵硬的低下头,两手扶着凳子,任由温华在他头上揉搓着。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他紧闭着眼睛嘴巴,手捂着鼻子,防止被水呛到,听到上方传来小姑娘轻快的询问,“哎,我说,总是‘喂喂喂’的喊你,实在是很奇怪,我叫温华,你叫什么名字?”

“唔……复……”他刚张口就被呛到了。

“什么?”温华舀了清水细细的搓揉,末了,拿着布巾帮他把头发包了起来,“你刚才说的什么?”

少年有些恼火,可是看着那张无辜的面容,火气就发不出来了,“我说,我叫王凤。三横一竖王,凤凰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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