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轻或者不处罚的情况下，与新派的主观主义观点没
导言
则就是有效力的法，但事实上比较注重主观内容。亦即，不能认为刑
主客观相统一作为基本原则，故不能轻易指责条文的前后，对原来根据旧法所作的判决也必须改判为较轻的刑罚或者
因而那些，现实主义法学派认为，法的效力最终是法的道德约束力，因而有效力的法必须是符合正义的和道
德的。社会法学派认为，法的效力是一个‘事实的观念’fa9，法的效
力就是对社会成员的实际的或事实上的约束力，例如，自然法学派认为。法的效力是一个‘伦，效力是一个‘心理的观念’spychological
notion，法的效力取决于法对人民施加的心理影响和人民主要是官员接受其约
束的心理态度。具有一定的合理性，”4“逻辑的观念；可以认为，刑法的约束力形式上来源于刑法的权威性与
强制性，
刑法的权威性是指刑法具有使。实质上来源于刑法的规范性与正义性。因为刑法是国家制定与认可的社会
规范，以国家的名义颁布施行，所以具有国家意志性与最高权威性，因而具有普遍约
束力。刑法的强制性是指刑法由国家的强制力量保证实施。强制是否法的要素，在法
理学上存在争议，但不可否认强制是刑法的要素，最能说明这一点的是，刑法分则条
文对各种犯罪规定了法定刑，而法定刑的内容表现为严厉的强制措施；刑法之所以能
够保障其他法律的实施，也是因为刑法具有最严厉的强制性。刑法的强制性使得刑法
的约束力尤为明显。
刑法的规范性是指刑法向人们了行为模式以及遵循这些行为模式与否的法
律效果。刑法规范是普遍性规范，其对象是一般人而不是特定人，它在一定的空间与
时间内针对同样的事项反复多次适用。这便使刑法对一般人都具有约束力，使人们做
出不实施犯罪行为的意识决定。刑法的正义性意味着刑法是正义的体现。立法是法律
理念与未来可能生的生活事实的相互对应，而正义是基本的法律理念；成文刑法是
正义的文字表述。刑法的正义性是刑法具有约束力的最深层根据，非正义的刑法难以
具有真正的约束力。我国刑法是广大人民群众意志的反映，它平等地保护法益，公正
5参见日町野朔：《刑法总论讲义案i》，信山社1995年第2版，第91页以下。
地处罚犯罪行为，最大限度地体现了正义。在需要强调依法办事的我国，应当信仰法
律，不允许有人以刑法是非正义规范为由而损害其约束力；另一方面，为了使刑法更
为有效，必须进一步提高刑事立法质量。
第二节刑法的空间效力
一、刑法的空间效力的概念
刑法的空间效力所解决的是一国刑法在什么地域、对什么人适用的问题。从各国
刑法及国际条约的规定来看，一国刑法不仅能适用于本国领域内的行为，而且在一定
条件下能适用于本国领域外的行为。决定刑法在空间上的适用范围的法原则，是刑法
适用法的一种。
刑法在国外的适用受到国际法的制约。在尊重国家主权和遵从国际法的今天，不
承认一个国家对生在任何地方的任何犯罪都有行使刑罚权的权力，特别不允许为了
行使刑罚权而侵害他国主权。自古以来，刑法适用法就被认为是国际刑法，刑法在空
间上的适用范围，就必须服从国际法的原则。
上述制约刑法在空间上的适用范围的国际法原则，就是国家自己保护与国际协
同。当行为与本国具有场所的、人的、物的关系，侵犯了本国或其公民的利益时，就
有适用本国刑法的权力。另一方面，防止犯罪和保障犯罪人的权利，是现代国际社会
所共同关心的事项，是各国在刑事司法活动中相互协力所追求的目标。基于国际协同
原则的要求，在一定条件下，一国对于与本国没有直接关系的国际犯罪，也可能行使
管辖权。5
刑法在空间上的适用范围，涉及到对国内犯生在本国领域内的犯罪与国外
犯生在本国领域外的犯罪的效力，属地管辖原则与属人管辖原则是两个基本原
则，其他原则都是对这两个原则的补充与展。
二、对国内犯的适用原则
刑法对国内犯的基本适用原则是属地管辖原则。即一个国家对其领域内的人，不
问其国籍，都有进行规制以维护本国秩序的权力。因此，一个国家对于生在本国领
域内的犯罪，不管行为人是谁，都适用本国刑法。属地管辖原则以国家主权和国家刑
罚权为根据，有利于维护国家主权、尊严与秩序，有利于刑罚效果的实现、诉讼程序
的展开。
刑法第6条第1款规定：“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域内犯罪的，除法律有特别规
6参见日团藤重光：《刑法纲要总论》，创文社1990年第3版，第516页。
7参见日大冢仁：《刑法概说总论》，有斐阁1997年第3版，第8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