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你那一堆的老婆,想到反正是要去陪乌丸邦?!难免有些嫉妒,但似乎效果不是很明显,,我又怎么会惹来这样的麻,为我那一副珍藏的游园惊。
第二天出门,我便有些不耐烦,打小元去蘼芜香叫他。
想当年我是包了二十八场砸光了银子才得以结识,这乌丸邦不过是去听了几场戏,就被他记得,”
小元,自己便也没有太多的打算。而曲高阳这时还,便格外小心,尽管事实是我早已不小心过多次,大概是因为又是要去折花楼,也不知为什么今天会想到这,有些过意不去?
仅仅是在这一句话之间。不甚在意,
便,“王爷喜欢呀!”
乌丸邦强忍着痛,伸手拍了一下她,“不能吃!”
他似乎还想把没有穿太好的内衬衣给扣上,我有些不耐烦地又撕下,“扣什么扣啊!”
明天我就不是我了,我有些怀念。
曲高阳醉地厉害,怎么坐也坐不稳,轿子本身也不怎么大,我只好让他躺在我的腿上。
只是金銮殿,还真是没去过。不知道皇帝长什么样?
但梦里的情景,是如此真实,就好像我真的是和这么一些人一起纵马恣游过一样——我越是努力要想起来,越是想不起来。
譬如……送她到最爱的男人身边,却恨我如斯。只因我并非是说出了实情,大约应该也有争宠的嫌疑。
二人一行进了客栈,一路上楼。
他转过脸,有些疑惑,“是什么?”
倒是香屏字,我不常去,觉得女儿家气太重,不知流歌今日看上的又是谁?
只到现下,手上还是生疼,身上又没有带药,只好用手帕随便包扎了一下。我咒咒骂了一阵,没了车,便只好走回去,却不知是谁要来害我。
我掀车帘坐进去,然而车却没有动,马依旧停在原地,打着响鼻,出轻微的吭哧声。
曲高阳满意地点点头,又指指自己旁边的座位,“坐下呀。”
回到卧室时,灯已经被点上,屋子里空荡荡,没有人。
行到膳食处,才又现气氛有些不对。
她还是畏畏缩缩的。
传言卖“锁花烦”的商贩都会提醒顾客,这是巫术之物,如同强行种下的情蛊,违逆人本愿的东西,还是谨慎为妙。
但随后就明白了。
我不由自主转身回答,“齐——素。见贤思齐的齐,安之若素的素。”
是昨天我留了纸笺的两个美人,他们又来了。
“曲高阳,我和你唯一的不同只是在于,你可以活得比我更放肆一点。我还得顾忌着皇家的面子以及不能太让秋玑公主太失望,以便给我自己留着条后路,就这么点差别。”
一如我所想,果然无聊。
一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所谓“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这等莺莺燕燕之事,大约也就我这年龄的听不生厌了。年轻的公子小姐们,又都是有钱人家,穿好打扮好,就难得有不好看的,怎会不饱眼福?
支使你的人该死,真正做事的人,也一样该死。
有罪的人,最可恨的是你犯罪之时,都不曾痛在心上。只因为死的人不是自己,这样自私。
她有些奇怪,左右搜寻,探身出来时很自然就嘀咕了一句,“奇怪,人哪里去了?”
人岂又是可以替代的东西?
红白脸俱全,还有一个默言。
“万一挑到了姨娘们的丫头呢?你也给吗?”
要知道,享乐的另一层含义是风流,无心朝野的第二种说法是醉心花丛,在知道要被当做挡箭牌要来葬送青春进一个浪子手下时,说不心凉,多少有些虚假。
“没事。”
他已经背着我走到了乌丸邦所站的寺庙入口处,示意他一起出,“走吧!”
曲高阳很瘦,原以为他的肩膀会很硌人,但实际趴在上面,却不是这样。温暖厚实,而且他脚步很稳,甚至好过我以前爱烧钱乘轿子总要点的八抬轿。
“曲高阳,你要是做轿夫,我肯定天天让你抬轿子!”
我一时间有些得意,禁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稳呐!”
“敢让本王给你做轿夫,做梦!”
待他现乌丸邦就在身侧时,又有些尴尬,冲他微微一点头,表示不好意思。
乌丸邦已然不在谈话之列。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委实有些酸。就为这异常亲昵且显然不是假装的一幕,背她的人却不是他。
他此刻竟然很想变作吃苦的曲高阳,去背那个在他背上开玩笑的丫头。
男人都是想坐拥三千佳丽的,他自然知道,但倘若真的看见专情的人,是不是也会羡慕,有没有这样的女子值得你也变得异常普通,专宠她一人?
他撇了撇嘴,想要别过头去,不看这和他无关的一幕,然而目光却还是禁不住要扫到身旁的两人。
他们欢闹异常,明明是在互相骂对方,他却连这一点也羡慕。其实看上去很甜蜜。
她连骂我都没有。
他看了看素衣的女子伸手在空中晃,好像在扬鞭,“驾!”
曲高阳回头又是恼怒的眼神。顿时感觉自己置身事外。
虽然在使国馆就可以看见王府,但并不表示二者的距离就只有这么一点,依然是隔了两条街与房屋,没有办法横穿,只能一路横达,还算是很有一段路程。
就在庆王路的时候,曲高阳停下,这条路到头就是王府了。
使国馆还隔着两条街,他显然没办法尽地主之谊将乌丸邦再送回去,乌丸邦拱手,却不再如白日一般无理取闹,“今日甚尽兴,王爷送王妃回去吧。”
曲高阳没法也依样回手,我连忙伸出手来,穿到他前面,也做出相同的样子。
“尽兴。”他点点头,“抱歉没有让你对京都留下太深的印象。”
乌丸邦抬眼扫了一眼为他话语配手势的人,又笑了笑,抬步走向另一个路口。
早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