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此奇特的!一来就抢走了瑶光手。然后看见他朝自己一笑,但行动却好生无礼,”瑶光理所当然地说,他救了你嘛,推门而入。进入时青色衣袖,冯蘅脸带微笑转向方才箫声传来的方位,“黄岛主当真神乎其技,这么美妙的乐声,当真是冯蘅生平次听到呢。”
她怔怔看着他,
冯蘅听到来人声,心中当下,
箫声停下后,便把门带上了。
冯蘅看着那颀长的身影,然后低下,眨了眨眼,墨披散而下,遮住她所有的表情。一直站在,
然后,目光一沉,“起来吃药!”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一个狠,咬咬牙,说道:“欧阳先生,您若愿高抬贵手,小女子愿一切听您差遣。”
瑶光转头看向她,“阿蘅姐姐,我无事。”
大夫有些惊讶,再问道:“丝毫光亮都感觉不到?全黑?”
瑛姑连忙走过去,“姑娘,不必多礼。瑛姑路经此地,见到瑶光小妹神色惊慌,不知所措,所以帮了一把。”她顿了一下,续道:“不瞒你说,大夫说姑娘的眼睛被毒气所伤,已帮你敷了草药,但结果如何,现在还不能知晓。嗯……请再恕瑛姑直言,大夫说姑娘的身子……”
冯蘅有些吃力的转头看向她,脸上笑得有些无奈,“瑶光,你无事就好,我想我中迷香了。”
少年扯了扯被拽住的衣领,还是笑嘻嘻的,露出一口白牙,然后一只手指向旁边的一只黑色小狗啃着的白色馒头,“你是说那个么?”
那个姑娘,居然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吃饭!”洪七公的打狗棒敲了瑶光的头一记。
瑶光摸着头,愤怒地看着洪七公,“本来就是!我跟欧阳锋比试他还——”
“食不言寝不语,瑶光,吃饭。”冯蘅微笑着出声打断了瑶光还未说完的话。
洪七公却是十分惊讶,欧阳锋怎么会和瑶光比试?
这时瑶光刚好起身要去厨房,洪七公待她走远,身影一晃,飞身追去,右手伸出,就要抓住瑶光的肩头。瑶光听得身后有声音,刚转过身,右肩就要被抓住,她本能地腰往后仰,施展凌波微步避开。洪七公本意只在试探她是否懂武,却没想到瑶光会使出他从未见过的步法,不由得一怔。
瑶光身影晃了一下,然后回头怒目看着他,“七公,你做什么?!”
洪七公哈哈一笑,摆摆手,“没事,没事,闹着你玩呢。”
瑶光又瞪他一眼,然后踩着脚步离去。
冯蘅坐在原位,听到瑶光的声音,不由得皱了眉头,问道:“瑶光怎么了?”
黄药师把方才的情景尽收眼底,拉回了视线,|淡声说道:“没事。”然后抬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鸡放在她碗里,“你还在调养,不宜多吃,但可偶尔尝一下。”
“什么可以偶尔尝一下?”她一头雾水的问道。
“烤鸡!”黄药师的声音此时带了点愠怒。
闻言,她一愣,而后唇瓣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道:“多谢黄岛主。”
竹林亭中——
“黄东邪?”洪七公手里拿着打狗棒,跳上亭中的栏杆。
“七兄。”黄药师没有回头。“有何要事?”
“黄东邪,叫花子问你,你可知道那丫头的来历?她怎么会中了老毒物的蛇毒?”西毒欧阳锋虽然心肠毒辣,但始终是一代武学宗师,怎会无端与一个小姑娘过不去,这当中,肯定另有隐情。
黄药师转头看他一眼,然后又看着前面的竹林,问道:“丐帮贵为天下第一大帮,这点事情还能难得了七兄么?”
洪七公哈哈一笑,道:“黄东邪,你怎么会救这个丫头?”
黄药师一甩衣袖,冷冷说道:“我黄药师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
“东邪东邪,果然狂傲!”洪七公乐颠颠地坐在栏杆上,双脚还一前一后的晃着。“那我且问你,你可知道老毒物何时来了中原,为何而来?”
“一年前华山论剑,段王爷,欧阳锋,你我都败在王重阳手下,九阴真经因此也由他保管,欧阳锋对此肯定心有不甘,此次来中原,多数是为了九阴真经而来。”黄药师说道。
洪七公叹了一口气,“唉,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场腥风血雨,老毒物又来搅和做什么?不行!我得送个信给王重阳,他这次去大理拜访段王爷,可能还不知道老毒物来了中原。”说着身影一闪,人已走远,还落下一句话,“如果那丫头想好了,你送个信到杭州分坛就是,我自然会前来相助。”
黄药师看着远方消失的一个灰蒙蒙的点,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看着对面房子的拐角处,忽然说道:“你们都出来罢。”
只见一白一蓝的两个身影走出来,冯蘅挂着微笑,“见过黄岛主,我与瑶光只是路过,并非有意偷听的。”
瑶光扶着冯蘅的手臂,也连忙澄清,“对啊,黄大哥,我只是要跟阿蘅姐姐回房间而已,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黄药师听到瑶光的称呼,又微皱着眉头,随后冷着脸“嗯”一声,转身便走。
瑶光看着那远去的青色身影,眼里尽是崇拜,转头问冯蘅,“阿蘅姐姐,你觉不觉的黄大哥长得很好看?”
“我又看不见,怎么得知他长得好看不好看。”冯蘅轻轻地摆脱了瑶光扶着她手臂的手,然后慢慢地往前走向自己的房间。这条回廊也算是走了好几天了,还是记得大概方位的。要是体内的七色草的毒素不能解除,她也就一辈子都瞧不见了,还是尽早适应一下这种生活比较好。自力更生才是王道啊!
瑶光看看自己空空的手,然后又抬头看看自个儿走到房间门口,正准备走进去的冯蘅,大喊一声:“阿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