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当她愿意求谢氏么,一点脑子也不动,您可千万别听信旁人挑拨,只知道逞强好胜,女儿被她宠坏了,”颜姨娘只觉得头?颜姨娘抬头看她!心里一跳,一把将娴衣拽倒跪在地上,哀哀哭泣道“太太,四小姐年纪小,口无遮拦的并非有意如此,她怎么敢生出这般大逆不道的心思,察言观色的本事没长半分,还不都是为了她,
颜,忙过去扯着脸笑,“太太头又疼了?婢妾有个家传的,婢妾帮您按按吧,对头疼特别管用。”
这个牙尖嘴利的小贱人!那些个魑魅魍魉都交给晚晚,
只要您挺住不要做傻事。
婵衣转身去拿笔墨,视线触及到那碗被她放置在桌案上的药,忽然想到些什么,忙端过来给他。
谢氏忍不住有些惊讶,但想到是辰哥儿请来的,心放了放,自己的大儿子总还是有几分思量的,不至于拿自己妹子胡闹。
夏明意迟疑的想再看一眼婵衣,就被走过来的夏明彻直接拉走了,“昨日夫子讲的庭训你背的如何了?”
祖母喜爱你又如何?父亲最宠的还不是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哼!
她若是改了态度,还会如同之前那般结局么?
颜姨娘闻言,止了哭泣,想了想,嘴角挑起一抹狠毒之意,既然你们做了初一,就莫怪我做十五。
夏老太太抚着匣子里的那本心经,微微皱眉“晚晚头一次接手这样的家宴,怕是准备不妥当,回头我吩咐张妈妈去给她打打下手,日后管起家来也容易上手些……”
夏明辰一愣,随后忙作揖“是是是,弟弟说的是,是哥哥无状了,日后还要多仰仗弟弟这个狗头军师来出谋划策。”
老太太闭了闭眼,将桌上的心经拿给他看,“定国公夫人为何将这样珍贵的经文送给晚晚,你心里得有个思量,若来往起来,府里主持中馈的却是个姨娘,这话要如何圆,几个哥儿的婚事都还没着落,不能因为这事影响了,”说着喘了口气,又道,“不管那车夫到底参与了多少,颜氏将人打成那般,只怕车夫是活不成了,给了重赏打了吧,我们府里还没有过这种事,即便下人差事没办好,最多罚些月钱,或是打卖出府,她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要是传扬出去了,我们夏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谢氏忙轻抚着夏老太太的胸口,夏老太太因年轻时候的被妾室诬陷,后拼命逃出,身子受了损伤,而后来为了夏世敬的前程奔波,导致身子一直不好,年轻时候不显,如今上了年纪,越的不好起来。
颜姨娘倒打一耙的本事越来越高,生生的将受了委屈的人变成了她,偏父亲就吃她这套。
“所以颜姨娘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了?”婵衣眉毛一挑,反而笑了,“颜姨娘的话真是有趣,我用自己的性命安危,来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姨娘?”
“姨娘这样做不妥当吧,”婵衣开口打断,“老李头是有病在身,今日恰好病了,姨娘这样急吼吼的将人罚了又打卖出府,岂不是寒了下人的心。”
老太太拧眉盯着桌上染血的木钉,想起了什么,眼角敛着怒意,转头跟向张妈妈道“你去查查今日是谁安排的马车和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