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我开涮，那倒是其次的。至于别，’张明说他，多半是命名的。要知道，把我命名为专。我昨天是把那个女，三个人，“张明把自己的儿子都赶到学校去读住校，把别个的女儿带得哟——。我在说他，‘龟儿子傻儿，娃儿还是要自己的乖。现在的专家。
在吃面的时候。一个女，去放风筝。张明牵着那个小女娃儿。”她小声说。”
“。
“你笑啥？”蒋副所长很生气。吴主任，
，你就定了。”
他嘎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笑了。
“不就是‘五一’几天吗？”
我只好给她邮件。
请原谅我的放肆。其实，我原本不想放肆。要说沙漠，我才是真正生活在沙漠之中。唯有慰籍我的是工作，是沉静在书中的精神世界。还有，就是，自然状态的自然。
当一句句令人蒙羞的脏话从这位中年女教师的嘴里射出来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了。
午饭后，休息到两点半，起床修改文稿。中午多喝了一口白酒，头晕乎乎的。但一坐在电脑前，看到稿子，精神就来了。对此，老婆总是不屑一顾。“一个贱相。”这就是她对我所付出劳动的评价。下午在家改稿子，电话也就响个不停。大多是刘老师打来的。一遍一遍催我过去。“你是不是在看足球哟？”她说。可我是从来不看中国足球的。也很难看一回世界杯比赛。但嘴上却没有说。没法子，不就是修改稿子吗？到市教科所去也是修改。车到教科所，五点半。
“就是。去收款。是一个学校的旅游款。”
我感到很无聊，便给琬蓉短信。
下午的考察活动我有些心不在焉。等到活动结束后，我给领队的主任说，“晚上省城的朋友请我吃饭，你看，我是否……。”主任很爽快地就同意了！
“欢—迎—光—临！”
车是牛所长自己开的。
跑了几个区县。
课改似乎大家所做的也差不多，所遇到的困难和问题也差不多，诸如经费问题，师资问题，新教材的科学性问题，学生评价、教师评价的问题。这些问题不解决，课改，就很难有实质性的进展。由于大家看到了同样的问题，遇到了同样的麻烦，心里反而都踏实了。
单位现在议论最多的是机构的重新设置，讨论得最多的也是机构设置。这件事情弄得所里人心惶惶的。人们自觉不自觉地开始划分阶级队伍。因为任何的改革，实际上就是权力和利益的再分配。我在揣想，牛所长的八月改革计划，实际上是各种势力的重新洗牌。部分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将被破坏，一部分人会因此而成为新贵。
每一次改革，就是一次阵痛。参与改革设计的人，不管你出自什麽目的，受到损害的人都会怀疑你的动机。就是没有损伤任何人，别人同样也会怀疑你的动机。而被领导征用的劳力，也会因此而受到种种的猜疑，最后，成为怨鬼。
枪手的命运是什麽?简单的答案就是，死于枪下。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改革方案的制定却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