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你知,但是,不欢迎。但是,你要,不过,”
“段书记——”我假装求,
每一个人的脸,两个能够写作的笔杆子。”
“部门领导去。”我说。
“身体好哟。”
“领导来了,我就去?……”
“我想带这样几个人。一个能够摄影、照相。
我也笑了。
“给我打电话。
现在还有:”
第一封。
我们是自由恋爱的。而且这自由恋爱还搞得轰轰烈烈,但是。十分,当我们结束恋爱走进婚姻的神圣殿堂时,苦难也就悄悄开始了。
“今天是李所长接见。”刘老师说。
“收了吗?”
“在哪?”
我打了一个车到她的住地。
等我一落座,一个男服务生便托着菜单,十分谦恭地走到了我面前,半弯着身子,等我点茶品。
“你看,我们是……?”我悄悄对琬蓉说。
“……”
男主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们。“住吗?”他问,“我们这里来的客人很多。”
琬蓉望着我。眼里流露出一种渴望。
“我们要一个标间。”
把行李放在屋子里之后,稍事休息,便出了门。
中餐是在镇上一家临河的饭馆吃的。我们坐的是二楼临窗的位置。这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建筑:木质,黑漆,镂花小窗,对街也是大致的建筑。两街由小河隔开。河上有游船。游船上有游人。能听见撸子的荡水声和游客的说笑声。
菜谱,也就是典型的水乡菜了。海味儿的多。虾呀,蟹呀,鱼呀,什麽的。满街饭店小食店都摆了这些。我们要了猪手、鱼和蔬菜类。有一道菜叫“阿婆菜”,摆在杂货铺里,保证你不敢买。用一个塑料瓶子装了,用一张怎麽看也不干净的纸包了,用红绳子系着。瓶中是呈黄色的连叶带茎的植物,这就是当地产的“阿婆菜”。但拌上佐料,用盘装了,既上眼,口感也好,那真是吃一口,爱一分。
还有一个开胃的菜,叫糖醋萝卜,用小碟装了,几片红红的萝卜片迭在小碟中,艳艳的,味道酸甜酸甜。问服务的女子,才知道是用白醋加糖泡的。
这家饭店的菜充分体现了下江菜的特点,甜!
午饭吃得高兴。我们回到房间休息。说来大家都觉得可笑,我们是一人一铺,好好地睡了一个午觉。
午休起来,已是傍晚时分。小街上的游人稀少起来。一时,有些冷清。枕河而居的老屋,木板墙,黑黑的、浸着水珠的地砖,飘在风中的旗幡,一抹斜阳,在斜阳中悄然独立的“钥匙桥”(双桥),桥上开始纳凉的人群,都在诉说小镇的风情。
我们差不多就是采取了小镇的态度,手牵着手,放任自流,悄然无声,在小街上漫游。路上遇见的行人,都面目和善地朝我们点头微笑,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们真的好感动。恍惚之间,我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度蜜月的了。
走进沈厅,穿过张厅,到过寺庙,把光线越捻越黯。
一串沿河而挂的大红灯笼顿然亮起来。倒影在水中,煞是好看。
我们租了一艘游船。游船体态很小,狭长,很适合在这种河道中行走。船娘是一个三十岁多岁的女人,瘦高个儿,一身的素打扮:蓝底白花的斜襟上衣,蓝底白花的长裤,蓝底白花的布鞋。头挽成一个髻。皮肤黑。是那种黑中透红的黑。水上人家的健康色。
我们请她唱歌。她便一边划船,一边唱。用的是方言,高腔,态度自然,没有一点扭扭捏捏的样子。据她说,唱的是周庄好。在周庄人心中,这个古色古香、迹在八百年前的周庄就是块风水宝地。唱完之后,她说,“随便给两个吧。”我们先是不明白,尔后,再看她的手势,我们一下子就明白了。琬蓉随手给了她一张十元的纸币。
我们下了船,沿着小街慢慢走着。那一片心就泡在庄子的景致里了。
沿河而筑的小街边摆满了夜市摊。食客也不大讲究,露胳膊的,不在少数。一些卖艺的男人,手拿二胡,东走西串。游客们一边享受着水乡的美味,一边听艺人的演唱。也有游人余兴未尽,干脆自己唱起来。二胡的声音,与那有韵的唱腔一道柔和在清风水波之中。
我们就这样慢无目的地走着,听任飘游在夜空里的爱的灵魂的引诱。
夜,愈地显得幽深了。
我们都被感动了。
我和琬蓉相拥而立。在月光灯影中,我们情不自禁地相吻起来。直到倦意袭来,我们才回到农家住地。
沐浴之后,看了一会儿电视,我们便各自躺下,相互望着,久久地望着。
“睡觉了吧?”
“睡觉。”
也许是太疲倦了,也许是深深地浸泡在柔美的、毫无私欲杂念的爱意中,我们很快就入睡了。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