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有些痛。回岳母家去！”
我心！
我觉，还不被你们这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强奸了。”
“喔，
“走吧？
“哎呀，大哥，老婆的冷脸让人难受。不回去吧？又要落得一个恶名。我也没有勇气给琬蓉打电话。我实在不愿意让她看到我现在这样一副落魄相。不穿牛仔裤。现在一家子，而且，啷个又是你一个人回来呐？我大嫂啦？
“啥子哟。”二姨妈的小，我提前到了一分钟。”
会场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隽宜。就像是在欢！环境还可以，比较上档次。上一次去，隽宜给我留下了一个比较好的印象。”
在会议室里摆开战场，开始工作。今天的主要工作是弄一篇教育科研工作报告。市教委星期二就要要。我们就是这样的救火队。
俞秘书正在办公室等我。
再后来，听说她已经结婚了，嫁了一个百货公司的小职员。
“你怕是找不到这个人啰？”
这个女人先是把少量的水浇在我头上，用手抓了几下，然后，再把洗液浇在我头上，十个指头灵活、有力地在间抓动。
空气不好。令人窒息的劣等香烟味儿和香水味儿在浑浊的空气中缓缓流动。
局领导说话了。同志们今天的言很好，大家畅所欲言，毫无保留，民主氛围浓厚，也给我们上了很生动的一课。回去之后，我们几位同志一定认真消化各位专家的意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看，今天的座谈会就到此为止，谢谢大家。
我有一种直觉，段书记的特级教师之旅，将会又是一个让他难以忘怀的痛。然而，这份怜悯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了。
我谈到教科所要出品牌，就需要专家一类的人物，而所里需要出一点钱资助科研人员出书。至于中小学的领导、教师叫我们专家，那是客气，有时候，还不排除讽刺意味儿的修辞用法。实际上，区级教科所哪来的专家？有人说，教授满街走，专家多如狗。我们现在是连狗都不如。
话题谈到了课题的领衔问题。
“看来，大家的思想是统一的，态度也是坚决的，做了这麽多事，文章也一定要做好。……大家看看，谁来做这篇文章？”
几句简单的寒暄之后，蒋关了手机。
我们如释重负。
“现在下面有一些说法，对我们教科所颇有微词。说什麽啦？当然，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包括我在内。说什麽啦？说，教科所的人个个都大势，就是个个都看不得别人大势；个个都自我感觉良好，就是个个都见不得别人感觉良好；是马克思的手电筒，只照别人，不照自己。用自己的长处去比别人的短处。当然，刚才我说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也包括我本人在内。嘿嘿嘿嘿……”
“好！”
我是唯一的男性。
三床病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她也是做胆囊切除手术的。还在排轮子。陪她来的丈夫整天唧唧咕咕的，“啥子病不好得嘛，得个胆囊炎。”他说。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丈夫是个二百五。
“当然。”
“听他这麽急的口气，应该是大事。谁知道。”
我回头四望，只有死命摇晃的竹林、树木。刚才与我们一起朗诵爱情诗的几个游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雨还在下。山风吹过，似乎有一阵阵的涛声从山脚激荡到半山腰，再从半山腰激荡到山顶。漫天满山飘动着白絮一样的雨雾，有的厚一些，有的薄一些，居无定所，悠闲自在。
“谢谢。”
我不住地咬她的香腮，然后，咬她的香唇。她只是咯咯咯地笑。
琬蓉望着我。眼里流露出一种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