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再说话。客人们是怎样走的。我是怎样，胖嘟嘟的脸蛋儿在红色的映衬。最后，浑身上下，
我被酒精泡，下面穿了一条。是厚厚的那一！”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外套，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圆领，领口开得很低，脖子上系了一条红色的小方巾，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斥了酒精dna。我全然不知道，
“点菜吧。
我沿着暗淡的通道上了楼梯，转过两道弯，厅堂里坐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走进一间十来平方米的厅堂。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走过来，笑眯眯地问，大哥，“做？”
我对睡在杂物堆上的感觉早就麻木了。
“哎呀，她们俩娘母都晕车。”
下午两点。我准时到了三楼会议室。会议室里只有行部主任。他正仰躺在沙里。
我是处于半眠状态。
“那就到隽宜吧！”
“上哪里去补偿一下？”
俞秘书是主管文教的副区长的秘书。
我当然很让她失望。
我心里好气。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好象很累？”
大桥头再就业小区的入口处有一个招牌，上面写着什麽舞厅的名字。我是好多年不进舞厅的人了。因为无聊，因为要放松，我便顺着梯坎下去，花了两元钱，买了一张门票，走了进去。
项目部里也有人蠢蠢欲动了。
台下认真听的人也不多。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仅仅是一个冠冕堂皇的仪式而已。
“在别人眼里，恐怕大家都是狗。”我说。
“段也是？”
“我尽力而为。”
九月，对本区中小学领导来说，是一个难过的坎儿。今天的行政会就有点走样，所以，大家的心思根本集中不了。
“哪里哟，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应该是我们请客。”牛所长说。
新学期伊始，所里就召开全所教职工大会。
这是一个露天啤酒夜市。尽管雨下得很大，遮阳伞在雨中紧紧地低着头，侧着身，但是，一对对的情侣在伞下吃喝得快活得很。
初一上来，还真有些不习惯。
“干嘛？”
“啥话？像你这样的人才不用，那不是太可惜？”
“快到五点钟了。”
我们就这样在雨中拥抱着站了很久。时间似乎已经停止，只有我们的情爱在这座古老的爱情舞台上上演。我们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喃喃地念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
月光如水。柔情万种的月色妩媚地拂过山间树丛。夏虫吱吱唧唧地叫着，有被露水惊打了的鸟儿，扑哧扑哧地从我们面前飞过。
“你这个‘饱’字用得好。”
“嗯——！”
中餐是在镇上一家临河的饭馆吃的。我们坐的是二楼临窗的位置。这是典型的江南水乡建筑：木质，黑漆，镂花小窗，对街也是大致的建筑。两街由小河隔开。河上有游船。游船上有游人。能听见撸子的荡水声和游客的说笑声。
她只是笑笑。
我和张晓笑得弯下了腰。
这是第二次教代会的延续，也叫复会。主题是通过关于教职工参加所外著述的有关规定。基本精神是限制科研人员在所外主编、参编、出版、行与本所学术成果相关的资料。会前，牛所长给我看了几本书，有的是我们科研人员主编的，有的是参编的。
几个重量级的人物纷纷表态。
“有启吗？”
“你到规划办来了，我就放心了。你没来之前，我心里硬是不踏实。你理得起事。真的。你们要好好配合。……你的东西我看过。教科所要有东西，这些，都是打工课题。花了多少钱？这些课题一共花了差不多八万？……咯老子，我们的钱就不是钱嗦？……要有我们自己的东西。既要有特色，是我们自己的，又要能对学校的教学工作起推动作用，你先思考一下。我们一起来干……还有蒋所长……还有牛所长。喔！还有一个叫什麽曼的，在中国教育报上了几篇文章，创新教育。现在，课改是一个机遇呀……我们是教科所，就是厕所，也有几个磴磴。”杨局长手不停，嘴不闲，目光炯炯有神。“你要团结一帮子人，又能写，又能思考的人。不是说，自己的小圈子，而是一个群体，沙龙一样，拉出去也可以，先开会，然后散散心，娱乐娱乐，也行。我以前在中学的时候，每个星期都要搞，我是端一个茶杯坐在那里，什麽也不说，就听他们的，我给他们说，这里，没有校长，主任，思想自由。那个……”他很感叹地摇摇头，一招一式，画出一种满足与自得。
“然后啦？”
你希望我快乐，你希望我开心，但是，你到了外地，连一个平安的电话也不打。我怎麽能快乐、能开心？
第四封信：
过了一天，我又收到她的一封电子邮件。这是一封动感邮件。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等把自己弄停当之后，我才上了床。
服务生送酒的度远比送菜的度快。
会场里响起了掌声。
她没有吱声，双手在水面上轻轻地拍打着，不时故意把水花弄到我脸上。
“你好！”我对她说。那个声音亲切得叫我自己都觉得太难为情，似乎这样的见面是我盼望了好多年的一个心愿。
过了一会儿，她又游出来。“现在好啦，我已经跟他们说bb了，现在咱们聊吧。你说，聊什麽？”
我已经没有聊天的心思了。我说，“对不起，我有点累了，我想休息。”
“那好，我也想休息了。bb。”
“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