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里去了？
“老汉儿！”岳母说，
“在这，
“我回？”
“我说。你的小灵通不停地叫你。”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这辆车子一直把我们拉到好吃街。
我有些恶心，后悔到这样的地方来。再忙。你喝了好多哟。睡得像个死人，吴军，你老婆和娃儿硬是不回来嗦？”
几位领导的。”
“这钟慢了。
“那就去嘛。”
还算幸运，需要的东西，上午12点刚过。
这间办公室很大。但显得有点空，还有些凌乱，不是我想像中的领导们的秘书办公室。
很久以后，我才听母亲说，这个女孩子是希望跟我来点深层次的接触，但是，我没有任何表示，也就罢了。她抱怨说，他不提，哪个女娃儿先提嘛？
“哎呀，你好无聊哟！我真是无语了。”
“力度合适吗？”
似乎有人在用手死死地卡住我的脖子。
参加座谈会的人各怀鬼胎，迅地离开了会场。
这天因为签字的事我进了段书记的办公室。
有人嘲讽一句，你现在还是算狗了。因为，只有你才是专家。
“蒋怎麽又不干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头转向我。
“段书记，组织部要我过去。”
“这样，我说，现在是不是去吃饭？”
会场上鸦雀无声。
我们打着伞，在雨里慢慢走着，一边寻找目标。
“你们几个，好好地玩儿，不要弄出点啥子事来哈。”高个子的女老板操一口成都腔说。
琬蓉知道我住院后，大吃一惊，带团回来，就匆匆赶到医院来，看我精神不错，才放心。“吓死我了。”她说，“你也会得病？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咧！”
要是平时我们这样跟他开玩笑，他一定会生气。但是，现在，他的脾气好得很呢。
“那就打个电话嘛，以免误事。”
她一下笑了。
我们吃过晚饭以后，就一直站在阳台上，很少说话。我们是把自己的身心全部都投入到龙井山了，与山里的花草树木、闲云野鹤融为了一体。
“谢啥子?”
我们牵着手，走出宾馆，叫上一辆出租车，奔拙政园去了。
“我们要一个标间。”
火车从本市出，经过江西、湖南、湖北、江苏，穿过大山、平原，走了好几十个小时，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一点钟到达上海站。
“喂，哪里？喔，所长。马上下来？好。”张明说，“所长要我们下去。”
我心里在想，这是哪出戏呀？要知道，这篇文章是在大夏日报上登的，这就等于是向人们宣布蒋的出局。
评估团一行人在校长的带领下，沿后校门小径，过响水河，到了街上一家饭店。
短信息是这样的：老婆是家，情人是花。工资养家，奖金养花。累了回家，闲了陪花。常回家看看，常陪花转转……
“还是让他去开会吧！”
“啥时谈完？”
我以为我很坚强，但是，当我从繁忙的工作中暂时脱身的时候，我就想你，想得心尖儿痛。我很难平静。常常无名地火。我知道这是为什麽，但是，别人不知道。别人以为我是工作累的。
仅仅一个未接电话，你就要配我，让我当真感到生活的残酷无情。我就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切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每个人，都可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我知道，这个世界什么都可以说付出就会有收获和回报，唯独感情，付出了一切，也未必会得到丝毫的回应。有过一次这样的伤，就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了。
我又给她了一个短信：“你也要注意身体。”
“随便。”
时光在一分一秒地飞逝。我现在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血液的温度在升高。我现在十分渴望见到琬蓉。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琬蓉为什麽对我有那麽大的吸引力。是年轻的肌体，还是甜甜的微笑？还是其他什麽？我琢磨来琢磨去，没有一个结论。但有一点很明白，就是与琬蓉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浑身的通泰、自在，觉得自己快变成一只在明媚阳光下自由飞翔的小鸟。
她几乎是把自己光洁的身子全部展露在我的面前。虽说她的身体有几分瘦薄，但是，年轻的生命总是充满生气，让人想入非非。
她静静地看着我，眼里流淌着活泼的光，用带有几分调侃的味道儿自报家门，“唐琬蓉，嘿嘿。”
她在不动声色地观察我的表情。
“是吧，我是一个年轻人，是吧，总是有人追的。我总不能离开现实生活吧，我是很世俗的。……我所说的世俗，也就是要谈恋爱，也要有男朋友。要是我没有男朋友的话，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我不知道说什麽好，只是觉得心里很气闷，刚刚走进茶搂时的那份兴奋和喜悦荡然无存。
“你想给我说什麽？”
“也就是随便说说。我总是很情绪化的。”
“那是一个什麽人？”
“搞物流的，在上海工作。还给了我一张名片。是妈妈单位上的人给介绍的。”
“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喔，条件还是可以的，就是，就是找不到感觉。哎呀，你的样子好难看哟，不看白不看嘛，嘿嘿嘿嘿……”
我有些忧虑，但怦怦直跳的心终究还是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