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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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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章 苍狼逐食(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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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士兵们巴不得骠骑将军这么,去过沙漠吗,不过是家常便:“你们两个,年轻的将军?高不识和仆多被带到骠骑将军的面前,因而他们,而那些新兵。因为没有辎重粮草追随,骠骑将军部的士兵们自来不用安营扎寨,只席地休憩。这种事,在那些参加过第一次河西之战的老兵来看,他急切的问道,一听命令;便忙忙下马,在老兵的带动下,再经过两天来的急行军,现在。也基,他们有的舒展筋骨,有的放马觅食,反正是谁也没闲,有的闭上眼小憩。

众王听此一说,人人精神不由得一振,忙听大单于细细说来。大单于道:“汉朝人每打一仗,就是一次花大钱的行为。依据都知于的情报来看,刘彻虽然在元朔六年(公元前123年)就搞了个什么武功爵,一方面是想鼓励士兵在战场上殊死搏杀,以博取荣誉和奖赏;另一方面又将爵位买给有钱的平民和商人,用以增添国库的收入。但是这两三年来,这政策用得太滥,收效不大,所以他的国库还是瘪的,他刘彻根本就没法打全面战!这不过是他玩的小伎俩,他的目的还是河西之地,其他的,都是佯攻,小打小闹而已!”

司马迁见苏武说得如此郑重,不由得信服几分,再兼他一团孩子气——他实在想不出大汉的天空下,还有什么样的人物他没见过,于是,犹豫了一下,司马迁点头同意。苏武也很高兴,下剩的事情就是通知霍去病,但愿冠军侯到时别嫌司马迁年纪小,好逞强而耍起大人的派头。

卫少儿大窘,她以为隆虑长公主已经得知她搭救花蕾的事,受她儿子的撺掇,来找她的茬呢,她刚想开口,隆虑长公主则抢了先,道:“这事啊,只怕詹事夫人也不知情。”

这会,曹襄就是来陪霍去病说话解闷的。他还没跨过门槛,就看见霍去病斜躺在软榻上,正对着窗外的光线摆弄小玩意。曹襄便笑着进来:“看什么呢?”

信使本来以为大单于会对他的陈述感兴趣,还想侃侃而谈,猛听这话,不由得呆若木鸡。这时,赵信才现大单于不对劲,忙示意信使先退下去。

别人只道他“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或是说他“小儿无知,狂极必输”,殊不知他却是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实践者。要说他霍去病还有什么与别的将军不同,那就去问匈奴人好了。现下,他睏怠的合上眼皮,也要小憩片刻——冠军侯虽勇冠三军,可身子也不是铁打的嘛!

赵信插言道:“大单于所虑甚是,但也别太心焦了。我们大匈奴在西边的右贤王部,虽在元朔五年(公元前124年)惨败于卫青,然基根并未被摧毁殆尽,不是还保留有休屠王部和浑邪王部么?他们一直牢牢的守着河西走廊,虽说兵力不及东边的左贤王部雄厚,但以八万对一万,还有二十六个属国的兵力可随意调遣,可谓兵强马壮。区区万骑汉军,量他们也成不了大气候。”

“是啊,能安抚百姓就好。何必劳民伤财呢?何况每次开战,咱们都是以多胜少,或是靠奇袭得手,就其单兵作战能力和打正面遭遇战的实力而言,我们大汉仍是大不如匈奴。咱们当见好就收,别让匈奴人看出咱们的弱点来。”

大约半盏茶之后,苏武汗流浃背,力疲剑拙,破绽显现,霍去病的攻击连连得手,几乎将他手里的剑挑飞。苏武勉强支持,寻思如何击败霍去病,然飞瞟对方,见霍去病虽也有大颗汗珠自额角处滚落,但其斗志昂扬,似有无限活力还孕育于身。再看他的剑式,一招来得比一招快,也一招比一招更犀利;但不知何故,他总不肯痛快击败自己:莫非,他对自己先头的话耿耿于怀,非得要自己亲口认输?如此一想,苏武心头不免一声叹息,只恨自己大话在前,难怪现在别人要步步紧逼。罢,罢,罢,大丈夫痛快做人,敢说敢当,输则输矣,何必讨人羞辱!苏武思量已定,正要弃剑认输,却见霍去病跳出圈子,抱手施礼道:“苏公子,去病输了。”

说罢,他抽出自己的弓和箭。徐自为、卫山、花梗有点不相信,便屏息静气,静静观望。赵破奴举起弓箭,眯缝着眼,瞄了一会儿,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箭细到几乎无影时,一只鸟儿就从空中坠了下来。徐自为和卫山你望我,我望你,又是高兴,又是倾佩,再不敢妄自尊大,目中无人。

霍去病眨了一下眼,双目清亮:“你俩干什么,磨蹭那么久!”

“不许碰我娘!”小去病气得两眼快喷出火来,他拼命想钻到母亲的前边,想保护母亲。然熟悉他脾性的母亲死死拦住他,不让他挪动。

曹襄目送卫长没了影,这才抄近路赶往金华殿。

众人听着奇怪,忙一齐探头往里望,除了看见众骑兵选好货物出来之外,便是刚才遭罪的那几家店老板正喜兹兹的点算银两。他们欣喜若狂的神情显示他们不但没吃亏,好像还大赚了一笔。

“飞行迅极无比——哼!一夜之间,他来回奔袭一千六百千里,果然是迅猛无极,如电闪过,比之卫青的龙城偷袭还有过之无不及!”大单于说着说着就咬牙切齿起来,他恶狠狠的对天誓:“咱们大匈奴和汉朝的战争不会就此结束,他们没赢,咱们也没输。走着瞧吧,那个霍去病还会再上战场,我倒要看看,是你飞得快,还是我的箭射得更快。”

一听这话,站起来的人又一一坐下,从新开始划拳喝酒,快意呼叫。籍若侯产则吩咐到:“既如此,就把那三个人押上来。”

不知是昆仑神听到了祷告,还是汉军突然胆怯了,眼看着两军的距离大约还剩三百余米,汉家大将霍去病突然高高的扬起手中的军刀,在空中比划。他身后的骑兵们立即相应放慢度,松开抓紧缰绳的双手,自背后抽出某样东西,举到眉眼处。略微瞄准后,但见第一列士兵手指轻动,“嗤”“嗤”“嗤”几声轻响,某样东西便连珠环,脱弦而去。随之,第二拨第三拨第四拨士兵依此递上,一时黑点如雨,遮天蔽日。

见多识广的酋涂王和单桓王见状大惊,情知不妙,忙撕声力竭的大叫:“快拿盾牌!一定要挡住汉朝人的弩箭!”可还没待醒悟过来的匈奴骑兵抽出盾牌,那些最先出来应战的匈奴骑兵们,明明还隔着二百余米才能挨近汉军,却在这铺天盖地的箭雨中,避无可避,眨眼儿的工夫,就齐刷刷的倒下一大片。其余侥幸捡得命回的匈奴骑兵,一见此等场面,不由得吓破了胆——这部分匈奴人不比职业兵,他们平常见识过弓的最远射程也不过是百余米,虽懂得还有隔着二三百米就能置人于死地的兵器,然毕竟没亲眼见过,今日一见,便是人尸马体横呈的场面,如何不心惊肉跳!因而不待王命下来,自动就往后缩。在后方督战的匈奴诸王——尤其是单桓王和酋涂王不免气恼交织,他们立刻知道:不管自己早先怎样估料战争的场面,但还是小看了霍去病这个嘴上无毛的混小子!

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匈奴人不止一次吃过弩的苦头,早在公元前214年的秦帝国时代,秦将蒙恬就用弩来对付匈奴骑兵,仅仅一年的时间,三十万匈奴骑兵就被彻底击溃,黄河以南的大片土地重新回归秦国手中。这次战役使得匈奴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达二十余年之久。到了西汉时代,铁制的兵器广泛应用,武器的装备和性能大大优于匈奴人,这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所谓弩,是中国古代一种装有控制装置,可待机射的远射兵器,也就是弓的加强版,只不过威力更大,射程更远,杀伤力所涉及的范围更宽。西汉的弩是在秦弩的基础上改良而来,性能更好。对马背上的匈奴骑手而言,弩是最致命的武器。往往在他们还没冲到眼前时,强劲的汉弩就密集准确地击中战马和骑手,而这种射击的准确程度又非匈奴人的弓可比拟,便是他们穿上皮甲也无法抵挡弩箭强大的穿透力。不过,如果没有辎重战车的护送,轻装突击的汉家骑兵一般不敢轻易使用它。究其原因,则在于当时还没有高桥马鞍和马蹬出现,马背上的人只能是双足悬空吊在马腹处,在急进突奔中一但双手持弩射击,失去平衡的骑手很快就会摔下马背。所以在第一次河西之战时,霍去病便没有携带此种兵器。相对汉军,居于兵器劣势的匈奴人在马背上则多了一份自信:因为他们是天然骑手,一辈子都在马背上渡过,奔驰中张弓射箭乃家常便饭,骑术之精,自然是汉军望尘莫及。可霍去病就不信这个邪,他特地从西北六郡挑选士兵,经过几个月的苦训,愣是把麾下的士兵变成了堪和匈奴人一较高下的精骑善射之士。

看到弩箭的强大攻击,极大的打击了匈奴人的心理防线,几个月来的苦练终于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战果,赵破奴不免又惊又喜。他瞥视左右,又见士兵们信心倍增,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要投身战场,顿时心里就生出一种感慨:看来,便是英才,苍天亦要让之!其余校尉则双目闪烁,对霍去病的仰慕如水之归下,绵绵不绝。霍去病本人也颇为得意,然他也只是眉毛稍稍一动。他知道,弩的威力虽大,即便是轮换上阵,却需要下弦装箭的时间——那时节,两军的距离已经大大缩短,匈奴人势必会反扑——果然,调整好的匈奴人重整旗鼓,在那两万职业兵的带动已经拍马杀到。看着数倍于己的密集队伍挥着大刀近在咫尺,霍去病冷静的用军刀指挥士兵改变阵型,迎其锋芒而上。

终于捱到了肉搏战,单凭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匈奴人收起方才的畏惧心理,一涌而上,全力搏杀汉军。按说来,看到敌人密如蚂蚁,涌动不绝,汉军即便不会立刻手软腿软,也该在心理上打个寒颤。可奇怪的是,这群汉军凶悍异常,就如他们的统帅一般:除了让手上的大刀饮血夺命,仿佛人生就不再有其他的生存意义。

伊即轩紧紧的跟随在酋涂王和单桓王的身后,很费了翻力气才砍到两个汉军,为此他还得到了一个永恒的纪念——一道醒目的刀伤从额头横至眉稍。人马混战中,伊即轩偷空喘息了一会儿,非是他胆怯,而是他悲哀的觉察到:今天来的这些汉军,简直就跟皋兰山下的那群必死之士毫无分别!纵马奔袭八九日,急行六七千里,不但未见疲态,倒生猛得可怕!难道霍去病就真的是天之宠儿,没有法子可击败么?伊即轩愤愤的抬起头来,固执的想找寻到汉军的破绽,却意外的现汉军并没有像从前那样结集群聚,依靠集体的力量而战,倒是自信满满的变身为单兵独斗。尤其是在他们的军骑与军骑之间松松的拉开距离,前后左右具可任由匈奴人突击探进。匈奴人果然是三五成群,吆喝着想从前后左右分隔每一位孤立无援的汉军。殊不料,当正面对敌的那一两个匈奴人的军刀才和眼前的汉军乒乓相撞,那些试图从后边包抄夹击的匈奴人便被下一位冲上来的汉军劈为两半。原来,每一位汉军并非真的孤立无援,实际上他们在各自为战的同时,仍然头尾相顾,左右呼应。一待现周边或前后的弟兄陷于绝境,立刻就会伸出援手,协同将对手斩落马下。总之,他们一个个就像马车上旋转的车轮,灵活自如的前进、后退,甚至突然掉转头来,从背后对匈奴人构成致命威胁。

既如此,汉军为何要拉开距离呢?

伊即轩跟汉军交手的次数有限,对汉军的布阵谋略不甚明白。他一面抵挡汉军的猛烈攻势,一面焦灼不安的观察战局:同胞们还在一鼓脑儿的突进深入,再一个个的枉死!这和水入沙砾又有什么分别呢?进得去,却出不来,十余万大军竟然被这两万汉军死死咬住。耳闻一声声的惨叫,目睹一片片飞溅的血花,伊即轩痛苦至极:昆仑神啊,你怎么舍得让你的子民就这样白白送死!然他哪里知道,这支汉军在远征途中,就已经自生死边缘走过一遭,此时此刻,除了进攻还是进攻,再没有什么能吓得住他们!

且说酋涂王和单桓王亦是又惊又怒,战争打到这份上,他俩总算看出点端倪来:这是霍去病设的圈套!这个楞头青,可比卫青奸猾得多!他故意排出这么个稀疏松散的阵型,诱惑昆仑神的子民轻敌大意,盲目的深入——就好比那糕羊无知,自入虎口!这样一来,汉军的先头部队就搏杀在前,护卫部队就捡漏在后——谁也不会挡着谁的道,全军同时投入战场,可以尽情释放这些天来一直憋着的蛮力和勇气!两王毕竟是久经战争锤炼的战士,既然已翻然悔悟,便忙忙的号令全军,欲想将军队收缩回来。然而他们没有机会了,汉家大将霍去病一路砍杀,一路寻觅,终于寻到他们跟前!瞧瞧他的眼睛吧!就是饿了十天八夜的野狼猛然现一只迷路的羊糕,也未必能比他更兴奋!

好吧,如果这是昆仑神的旨意,那就先在主帅中拼个你死我活!酋涂王和单桓王四目交接,心领神会,大吼一声,一齐扑向霍去病。霍去病挥刀左拨右挑,轻轻巧巧的将两王浑沉的刀法化解。只这一下,他便感觉到这两王武孔有力,乃个中高手。于是,他的的嘴角掠过一丝笑容:他等的就是这样强劲的对手!他灵活的转动刀柄,娴熟的刀法连环套出,刀影闪烁,团团罩住两王,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伊即轩眼见不妙,忙刀砍脚踢,好不容易才踹开一个纠缠着他的汉军。随之,他偷空抽出弓箭,瞄准霍去病——管他什么冷箭热箭,射死他要紧!

霍去病只顾着和酋涂王和单桓王鏖战,一时也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放冷箭。忽然“嗤”“嗤”两声,两支利箭便狠狠的砸向霍去病。待霍去病有机会听风辩音时,利箭已射到眼前,他不及挥刀架开,只能是狼狈不堪的侧过头——一支箭划破他的耳垂后掉在地上,另一支箭则准确无误的穿破他薄薄的衣衫,直刺他的咽吼。恍惚中,霍去病听到了轻微的碎裂声——大概是颈窝处的骨头被击碎了。

霍去病确实感觉到了皮肉在疼痛,也有热血冒出来。他恼了,也不拔箭,“唰唰”几刀,就将正暗自窃喜的酋涂王和单桓王砍下马来。随即,他拨转马头,直冲着伊即轩奔去。有几个目睹他中箭的匈奴兵壮着胆,试图拦住他的去路。霍去病眼珠一轮,刀背刀面几下翻动,便将那几个匈奴士兵撂倒在地。伊即轩眼看着霍去病目眦尽裂,双眼充血,不由得大骇,忙丢下弓箭,双手勒紧缰绳,双足狠踢马腹,没命的逃窜。

就在伊即轩逃命的同时,匈奴人的阵营亦是一片混乱。最先退出战场的是西羌部落的那两万先零人:他们打战争一开始就被弩箭的攻击吓破了胆,次后又见剩下来的匈奴人被凶猛而训练有素的汉军打得七零八落,更是萌生退意,待遥望到酋涂王和单桓王跌落马下,便毫不迟疑的打马转头,飞快的逃离战场。后方突然少了两万人,本来就如惊弓之鸟的匈奴人如何还能安之若素?加之死于弩箭和大刀下的人马黑鸦鸦红惨惨一大片,仿佛数不胜数,于是那些离中心战场稍远的人,便不假思索的跟着四散逃逸。这一来,在内里苦苦鏖战的匈奴人也坚持不下去了——连大单于派来的职业兵都已潰不成军,几近覆没;那他们这些平日只管放牧的牧民们,又该如何力挽狂澜呢?于是,能跑的,就趁着汉军的大刀还没落下,人马齐心,一溜烟的逃了。

浑邪王和休屠王急得在马上直跳,撕声力竭的想阻止,可哪里又阻止得了!回天乏力中,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己方一泻千里,溃败无异。最后,为了不作汉军的俘虏,浑邪王和休屠王也只好带着亲随家小,落荒而逃。

至此,从清晨到正午,这场战争已见分晓。霍去病并没有号令全军趁胜追击,反是鸣金收兵,打扫战场,清理战果。

却说赵破奴听到手下说骠骑将军受伤了,忙心慌意乱的跑来,来时便看见军医刚给将军上完药。细看去,将军并无大碍,不过是颈窝处被箭刮伤,蹭破了皮,出点血而已。

看到赵破奴,霍去病示意军医离开,他道:“鹰击司马,今日战果如何?”

赵破奴喜洋洋的道:“将军,我们此役共斩杀匈奴两万八千三百一十二人。获单桓、酋涂两王,相国,将军,当户,都尉五十一人;降者记一千零六十人。”

霍去病微微一笑,道:“还没完呢。待弟兄们吃饱喝足,歇息片刻,将那些牛羊全宰了。然后,咱们再去追亡逐北。”

赵破奴本想马上安全安排士兵们熬热汤,煮熟肉,好好犒劳一下全军,但想起一事,便凑近将军道:“将军,今天用的阵法,兵书上叫啥?”

霍去病抬眼看赵破奴,见他一脸虔诚,便道:“兵书上没有记载,不过是将平常的演练稍加改变而已。”

赵破奴瞠目结舌,再想说什么却忘了。霍去病也不再理他,自顾张开左手,右手则小心的拈起一片碎片——那是花蕾托屈大伯送他的护身符,没想到,今儿它还真成了护身符!要不是把它挂在颈项间,那支箭准会穿破他的咽喉,要了他的命。

赵破奴的好奇心一下子窜出来,他想挨近点,看仔细那是啥宝贝,却看到就在片刻之前还如狼似虎的将军,此时却现出非比寻常的温柔。将军低下头,将那碎片举到唇边——那派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亲吻的正是一个曼妙的姑娘。

赵破奴傻了眼,他贫乏的想象力完全没法让他领会眼前看到的画面,他能记住的,只是阳光下,将军深情款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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