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去了吧？我说。
走吗，我们都。
我点了点头。
南水？南水。
怎么了。我问，与她的好友道别。
我们走出来，天便放晴了，但雨仍在飘撒。
有相当一些距离，你变了。
你等我？
我妈知道了。
知道了？
知。
嗯？她怎么会知道的？
她在怀疑。
她说我们每天一起回。
你妈好像总是在怀疑。我说是在路上碰到的。她不信。
那你怎么说的？
我还能怎么说？
招了？
没有。
我呵呵地笑。
你还笑？南水撅起了嘴，样子很可爱。
你妈说的对，我们哪能每天遇到。
你还有心情笑。
我是无奈地苦笑。
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
快到胡同中时，南水突然停下了。我问她：
怎么了？
南水说，你先走吧。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不能同时出现在他们视线了。她妈一定坐在门楼里打牌，我们一起进胡同，那无异与人赃并获，自投罗网。
你先走吧，我在这儿待会儿。、
好吧。
我们又得小心翼翼了。我过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可我对此又无可奈何。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其他恋人那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估计南水早已到了家里，我才开始行动。
胡同里空无一人。
南水的妈妈也没有在门楼下坐着。
我心疼面水。
十四
天渐渐黑了下来，南水还未出现。宿舍里的其他人正打扑克，我一方不地坐在床上；他们叫我，我也不理会。
又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人拿着扑克。他们说三缺一。我说我不会。他们又说只玩儿一会。我说我真的不会。他们离开了。其实我会，可我没心情。
南水终于来电话了。南水说她已经到了楼下。我从床上跃下来，三步二步两到楼下。
南水在车里坐着。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