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按摩推拿四个字进入到丁猛同志脑海的瞬间,
床脚撒野的老白此刻好像已经暂时,可是。外面看不到的,上面还可以看到‘一会儿我就过去按摩’的字样,亮了。他因为思索而习惯性眯起的眼睛嗖地一下,你自己看看吧,”
,来到窗前的藤椅上,摆出一副事后补觉的态势。
丁猛的住址在10楼。
“喏,这是六哥昨天传真过来的,
手机里,‘喵喵’两声。跳下床去,又看了看一边垫子上同样有些古怪神情的猫。
变萎猫?
看着丁猛的背影消失在。
白简想了想自己的时间,白简微微用力,在范平的额头上弹了一记。
很显然!
low爆了,丁猛并没有被自己吵到,相反,这突如其来的鼾声,似乎说明他应该睡得更沉。
而在这舒爽的感觉之后,丁猛心底开始涌上一股既有些羞愧、又莫名兴奋的情绪。
可是你以为你怀疑我、卡位堵我的路,就想验出真相吗?
白简把脸贴在洗手间的门缝上,却发现门缝细得连针都插不进,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人影。
叶茂拍了拍手掌,“哥几个,咱们乐队今天总算是聚齐了,白小姐做为主唱,能不能跟大家伙配合好,只有上场子比划比划才知道。现在我宣布,‘捍卫’重组后的第一场全员练习,正式开始!”
丁猛的眉毛在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啊啊啊!这床单为何这么软又这么硬,倒像是某个人结实长腿上的肌肉一般。
丁猛奇道:“对啊,怎么了?”
白简三两下脱下女装,摘下假发,抓过一件外套往身上一裹,便和范平冲了出去。
她发现,丁猛明显开始兴奋了。
三弦声起,大师凤目微睁,七情上面,一段有名的《绿牡丹》唱词开口便来,端得是字正腔圆,轻清柔缓。
儿子和儿媳的归来,尤其是儿媳的肚子,让白承宗又一次看到了劝说他们改行的希望。
上午除了丁猛以外,范平还接待了一个来做按摩减肥的女士,这两个客人走后,按摩馆又恢复了周六上午的平静。
因为那点在自己穴位上的手指,简直就像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电流,在要害处产生一波又一波无法描述的痛感。
白简挂断爷爷的电话,在贵宾室外整了整衣服,又假踢了一脚在一边扮花痴状的范平,轻轻拧开了按摩室的门。
他的脸已经从扭曲的疼痛状态中抽离出来,两道浓眉舒展着,在阳光中可以看到一根根眉毛间清晰的脉络。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的自己可以通过特殊手法让他猛上加猛,上天下海;日后的他就可能因为提前透支身体而萎靡不振,东倒西歪。
看着一人一猫欣喜中透着甜蜜的神情,丁猛慢慢眯起了眼睛。
“请问您是谁?敲门有事吗?”
叶茂虽然年轻贪玩,毕竟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在一些大事上,还是有分寸的。
“怎么这老半天才接啊哥?嘿嘿,是不是趁我不在家,约了哪个大美妞来过愉快周末啦?”
已经开始有花篮摆上舞台的一角。
不过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却让他想起商圈里有不少花心大少和富婆,也是常常开了豪车去北影中戏的宿舍门前接漂亮的女生或男生。
丁猛伸手去抓衣架上的长裤,似乎把刚开了个头的按摩扔到了一边。
而这样的一个猛男,竟然还要做调节雄性激素的项目,那方面的需求,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范平的胖脸略有些尴尬地维持着笑意,静立在一侧的白简则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白简喝了一口水,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微微转过头来,乌黑的镜片朝向了按摩馆的门口。
主诉:勃起功能严重障碍,甚至无晨勃反应,患者自述该症状从青春期开始延续至今。
“我跟你说白师傅,沈城那边好的按摩师特别紧缺,不是我说话夸张,水平能赶上你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这句话后面,丁猛同志也暗搓搓的隐藏了一句潜台词:
这按摩师是不少,可比你长得好看的,那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不等白简说话,丁猛又迅速发起了抢攻。
“所以我回去后,就跟家里人商量,说北京这边,我认识一个手法特别牛逼的盲人按摩师,最好是把老太太接到北京来理疗。刚才你又说正好有专治这病的祖传方法,我这心里更有底了,白师傅,按一个也是按,按两个也是按,我和我妈,你就全管了吧!”
白简:“……”
丁猛:“白师傅答应我了对吧?嘿嘿。对了,你也知道,得了我妈这个病的人行动都不太方便,下不了床。好在咱们离得不远,我天天去按摩馆接你,这样在我家帮我妈按完,再帮我弄一下,一举两得,你看咋样?”
听起来,这个东北汉子说得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自己开的是按摩馆,挣得是手艺钱。人家花的是治病钱,要的是服务到位,都没什么毛病。
可是丁先生,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在我知道你有那个隐疾之后,查医书翻秘笈,甚至还给家乡的爷爷打了救助电话,总算是给你定下了几个极其特别的方子,专门用来治疗你的阳萎。
而这些方法,如果在按摩馆封闭的贵宾室里,或许还可以放开一点,大胆尝试。
可如果在你家里施行,万一出了点不可预见的状况,惊动了他人,那未免有点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