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停止拨入的来电姓名都是两个字:
啥,反反复复把这条信息读了三遍。
有男人粗豪却又透着些醉意的声音正从门缝中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叶茂的眼神亮了亮,大哥的话似乎给了他一些希望。
对于丁猛来说,
医生说一是要安心,连对男人的喜。
丁?
那家盲校就在上次他和叶茂喝咖啡谈合作的边上,他已经在那里上了三个多月的盲人按摩课,酬劳微薄,每周两节,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范平满脸堆笑地朝他猛挥着胖乎乎的小手。你就更可以对着,
增强了能力,是不是?
白简压低了声调,苏州话说得又低又快,却不失那份独有的清甜与软糯。
那就是,自己的身体,在面对这个同性盲人按摩师的亲密接触时,真的会燃起一种奇妙的欲,望!
虽然一时间还想不透,究竟在之前的接触中,自己在哪一个环节出现了疏漏。
“馨雅姐,给,换个新的口罩吧!”
乐队成员粗豪的眼神和窃窃私语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和耳朵。
“包他做按摩?”
切!连自己养的宠物猫都要妒忌,妒忌的原因还是它躺在186男人的腿上,自己究竟还能不能行了?
“嗯,送了,你到底啥意思?”
要不是范平死活拉住了他,指着他的假发和女装,他都忘了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光彩照人的大美人。
用现在流行的话说,算得上是一个宠弟狂魔。
视频开始了,评弹师傅眉清目秀,长衫布鞋,怀抱着三弦,颇有几分民国时的古典味道。
但是对他们俩来说,音乐和摇滚,不就像推拿之于自己一样,又何尝不是他们此生最钟爱的东西!
中午的太阳从窗户中照进来,晃在‘白展堂’的脸上。
好吧,既然孙悟空为了从五行山下站起来,取到真经,可以咬牙把疼痛挺下来。
嘿嘿,想玩偷袭是吧?想在老子这抓小耗子是吧?
“呼……”
自己这双手上的活儿,对于身体真正有需要的人,自然是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
因为这个按摩师和自己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不说,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个同性,男的!
比如现在,他很想第一时间摆脱这个尴尬的局面,不想让自己这样大面积地暴露在一个男人赤裸裸的、明显带着某种色彩的目光之下。
丁猛眼前再次浮现出白简那张被墨镜遮住的脸。
这!样!子!的!
不过这个时候,要想点唱的歌能被歌手演唱,就要看哪一桌所献花篮折合的金额最大。
丁猛嘴里的烟重重地吐了出来。
他心里虽然好奇,表面上却还是保持着一个盲人应有的状态,用故作懵懂的神情问道,“丁先生您是在穿衣服吗?那咱们的按摩……”
而旺盛的雄性激素,自然和男人某些不可言说的功能息息相关。
“有的先生,贵宾间在这边,您可以看一下,不过贵宾间收费标准要高一些。”
“我说白简,装了一上午的瞎子,这会儿还装,不累啊你!”
处理意见:鉴于患者为神经官能性阳萎,建议口服健阳片一个疗程,并辅以推拿按摩,以疏通经络、缓解心理压力。
那个什么“五禽撩阳手”,光是听起来就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那,今天给我老妈按摩后,白师傅就先教我两招吧!真的,听你说完,心里好奇得发痒,太想学了!”
第33章
白简在墨镜后轻轻斜了丁猛一眼。
这家伙想来是真的急坏了,怎么只要一听到提高能力这方面的东西,就兴奋成那个样子。
这个时候的他,倒有点像一个得到宝贝的单纯孩子,和他高大的身体、痞气的外表,有一种奇怪的反差。
而这种反差,又让白简想起那天晚上,在丁猛家门外偷偷站立的时候,听到的那些醉话。
那个抱着老白倾诉苦闷的男人,萎顿难过的样子,和他爷们儿的外表更加背离。
可以想像,一个二十九岁的成年男子,却要在无限风光的外表下,独自承担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难言之隐,该有多不容易。
所以,既然他这么迫切地想要学到手点东西,改变萎顿的局面,自己就成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