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毒!就把那药喝了,
"醒了,在船里,我却觉得很轻松很开心。离开那权,
离开宫廷。这样……这样地坐。
我看!"我有点语气不善,我本来就是美女啊!
我……我以前应该坐过船,而且,经常在河上,在沙漠,"那个人回头冲我说。
"对啊,"你有那个能耐教人吗?你不怕误人子弟啊?"我看她?"
","怎么了?说呀。捏了一把他,"
我笑笑。
他顿了一下,"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后来再次相逢的时候,彼此都是身不由己。你知道的,如果是我要做,不会杀人而人不死,更不会像今天晚上这样愚蠢。努比亚人来意不善,他们想搅浑水。"
我坐着没有动,握着他的手,感觉自己的手心里在冒汗。
"阴谋……这是你的阴谋!"安苏娜醒悟过来,"你想勾引法老,所以要先除掉我!"
亚莉去了之后,我和小曼收拾一下去看法老。他虽然还睡着,但脸色已经好多了。不知道亚莉让人在酒里下了多少药,好像分量有点多了。我只是想营造一个他喝了酒倒地的场面就可以了,但也许是药下在酒里,他又喝了那么大一杯,所以才睡得这么死、这么久吧。
听到法老没事,差不多所有人都感觉头上悬着的那柄宝剑稍稍移开了一些,处境终于安全了很多。
我意外地转过头,小曼正站在露台外面。我讶异地问:"你怎么从那儿上来的?用梯子吗?"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西奴耶反应好快,马上拔出宝剑,高喝一声:"所有人站在原地,擅动者格杀勿论!"然后大声喊,"侍卫官!"
只见对面的露台阴影中站着几个人,借着不远处灌木丛中铜灯的光亮,我看到他们穿的是僧袍——不是宫中的神官或僧侣们所穿的样式,而是一种简单的葛色织麻布衣。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是觉得身体特别沉重,两条腿像灌满了铅一样,每一步都走得特别艰难。等到了寝宫,我就一头扎到了床上。
这孩子。
"不用了,我喜欢走走。"我放下帷帽前的纱,不再去看那个女人。
至于具体研制,我可就不懂了。我只知道烧的是炭,至于是煤炭还是木炭我可不清楚。鼓风的设备是什么样子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不是大皮囊就是大风箱;至于风箱怎么做,对不住,咱不懂。铁矿石要怎样才能变成铁水,我也不知道,宰相大人你找些科研人才琢磨去吧。想必你们会提炼铜矿石,那琢磨琢磨之后,应该不会被这铁矿石难倒的。
"怎么了?"她一直不语,我又问了一句。
"父王,此一时,彼一时啊。"我微笑着看向他。安苏娜这女人明显跟我合不来,干吗还缠着我老爹让他强出头"撮合"我们,"您刚才还说我是神之宠儿呢,我还需要别人教导吗?再说了……"我看看安苏娜,她也正看着我。
我是谁,我原来是什么个性,我原来的特点呢?
她笑,"我可是一片公心,公主不要想歪了。"
也许他想要享受垂钓的乐趣,不想让小曼打扰吧?
安苏娜也是这样,我问过她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如果她不想困在宫中将来做我老爹的禁脔,我可以帮她嫁给她想嫁的人,以她的才貌,嫁个贵族或富商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她只是笑着说愿意留在我身旁,而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要结婚的话,至少应该找一个像……那样的。
我是谁?我最要紧的是必须先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我说:"她还有事要做。你今天的剑术学完了?"
我微笑,伊莫顿也是微微一笑。
他的眼光特别温柔,走廊里的灯火映在他眼中,使他金棕色的眸瞳看起来光芒点点,仿佛琥珀宝石。我心里微微一动,脸上莫名地热起来,转过头去说:"歌舞也不是都不好,只是宫殿里的那些过于喧闹放荡,让人喜欢不起来。"
"这些是我情愿的。"她说,"能跟在公主身边我觉得很幸运,起码不用马上就被家里逼着嫁人。"
我仍然每天都跟他学剑,同时还跟他学一些计算、天文、医学、诗歌甚至农业方面的知识。他简直是个全才,跟着一个全才学习,我如果太笨拙了显然说不过去。不过好在迄今为止,所有人都认为,爱西丝公主非常聪明渊博,有许多事情不用学自己就会了。
"他们一看也不像是在做好事,算了,我们别管了,走吧。"我拉一拉头巾,又回过头来,冲着那几只筐低声说,"这里也不是藏身之处,你快些逃吧。"
谁说盲目崇拜不好?只要你是被崇拜的那个人,就挺好。
亚莉恨恨不平,"好一个奸商,好一张利嘴!回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