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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在纸里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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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往 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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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使我想起了萧原与崔哲、周自恒之间的那一系列较量——从试图挽救一个流浪汉(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于薇的父亲)的性命、调查那场蹊跷的“交通事故”,他也许想要试探一下那些管理者,萧原也在那些事情里下了一个赌注,兴奋感立即从我的身体里逃走了,就像我们在值班室里的游戏一样,再到说服周自恒废除“VIp企业榜”,到开除韩振东、整顿“群工组”。我变得无比冷静,我知道。但是,“比赛”并没有走到终点。

接着,萧原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讲述他的计划。当我听完他的讲述之后,直到向周自恒重提小雨的命运…。

这样的“。它的终,这又是一个童话。

我有一个小嗜好,我希望这个小嗜好能够。就是收藏一些小工艺品。每当我在街边的小店里看见那些制作精美的小工艺品时,都会停下脚步,也许我还会把它买下来,如果我当时带着足够的。当然,我的钱包只允许我收藏一些看上去不错却很便宜的小东西。

周自恒似乎对这个“排行榜”嗤之以鼻。在他看来,经历了上一轮“战争”,《都市早报》已经被“打垮”,而本市另外几个都市报社大都处于“半死不活”的境地,《北方时报》仍然牢牢地占据着“高处不胜寒”的地位。在一次报社全体员工大会上,周自恒以他惯用的矜持语调说:“这还有什么好排行的?如果我们说自己是老二,谁敢称自己是第一?”

他的运气的确很糟糕。他告诉我,他刚刚入住一个月的新房出现了质量问题——墙体开裂。在描述那道裂缝的时候,他说:“从房顶一直到墙根,起码有3厘米宽、两米多长。”

我不能确定接下来还有没有第四次,我能确定的是,在萧原和崔哲的角色互换之后,社会新闻部的多数人都会像我一样思考两个问题:

平静的日子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之后,萧原再次出手了。这一次,萧原把矛头对准了“群工组”。他在那一周的社会新闻部例会上宣布了一个决定:整顿“群工组”。

周自恒说,根据可靠消息,由于某种原因,南方那个报社已经不准备为《都市早报》注资了。资金链的断裂对于一家报社来说,就像是一支军队突然间失去了粮饷,而没有粮饷的军队是不可能完成“攻城掠地”任务的。

对于这群以“拜码头”姿态出现的同行,周自恒自然不会失礼。当晚,在对方结束考察之后,他在本市最豪华的利达大酒店的一间包房里设宴招待他们。

警察在法庭上说,在他们进入洗浴中心4楼的那间房夜查之前,“曹老头”刚刚把裤子脱下来,还没来得及进入那个女孩的身体就听到了外面警察查房的声音。他一下慌了神,随后撕开床单并且迅把它结成了一条绳子,让那个女孩穿上睡衣从窗外顺着绳子爬下楼去。女孩照办了。

我不知道崔哲又在搞什么鬼,我只是不相信他所说的就是他所想的。但萧原并不这样看。他认为,也许是在肖彤被劫持的事件中,崔哲受到了某种刺激,体会了一次受助者的感受,所以把注意力投向了那些求助于本报的读者。

当然,这样说起来简单,想要做到这一点却并不容易。萧原之所以能够做到,我想,大概是因为他总是有一些特别的办法。

这是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于薇说,她相信父亲既然说过要来学校看她就一定会来。她认为,父亲之所以并没有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也许是因为他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但是,她并没有收获这个惊喜。她怀疑父亲已经来到了这个城市里,但她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究竟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这使她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我曾经接待过一个因为房子被强行拆迁而无处可去的老人,结果花了半个小时才说服他不要跪在地上说话,接着又花了半个小时说服他回家去等消息。那个看起来走投无路的老人给了我巨大的心理压力,而对方偏偏以为他遇见的是一个愿意并且有能力帮助他的人,这更使我感到难以担当。我说过,我只不过是一个接线员。

1.找几个目击者,请他们描述一下事经过。

那是一场使数以百万计的人们流离失所的灾难,报社需要一名记者赶赴抗洪前线采访,以使本市的人们了解那些洪水走过的地方都生了什么。就在那段时间里,那几名平时一直表现得非常优秀的记者突然有了一些必须请假的私事,不是自己恰好生病了,就是父母病倒了,或是突然现老婆怀孕了……总之,他们都找到了听起来很合适的理由来推拒这个任务。

我想,我遇到了一个偏执的人。这使我有些尴尬,于是我沉默了。但萧原仍然直视着我,眼神里仿佛闪动着问号。我知道,到他的提问时间了。

5分钟之后,萧原在其中一条新闻线索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记录本交还给我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就转身离开了值班室。

我听说他年轻时曾是个颇有些才华的编辑,但是,除了才华之外,他还有每天晚饭时喝几杯的习惯。后来因为一次上夜班的时候喝多了,他对一个女编辑做出了猥琐的举动而变成了排字工人。在报社不再需要那些铅字来排版之后,他又变成了存车处的看门人。

看到“美好”和“温暖”这两个词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心里一动,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接着往下翻时,我看到了关于那个“流浪汉”的故事的采访笔记,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叫“于楚明”。我还注意到,这个名字周围画了一个粗粗的黑框,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然后是一些火灾和交通事故的采访笔记。

然后是那场蹊跷的“交通事故”,笔记里有许多血指印。

然后是于薇的故事,对医学院和殡仪馆的采访笔记。

然后是那场曾经被瞒报过死亡人数的“矿难”。

然后是一张剪报,里面的内容我很熟悉,那是我在当记者时写过的一篇报道,里面讲述了一个年轻女子醉酒后穿越人行道时被车撞死的故事。

萧原为什么要收藏这张剪报?我想了一下,但没想明白。

接下来,我还看到采访本里有两张折叠好的打印纸,它们的背面有明显的胶水印迹。我并没有打开它们,但我猜得到,它们应该是萧原当初写下的两张“大字报”:一张是《先做“人”,后做“新闻”》,另一张是《谁在报社里“做生意”?》

正要把这个采访本收起来的时候,我突然现,它的封底夹层里有一张照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抽了出来。我要告诉你的是,当我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到恍惚。定了定神之后,我才弄明白了一些事情。

还记得吗?萧原从《都市早报》“卧底”回来后曾经对我说:“你还不了解我……不过你会了解的。”是啊,那时候我并不了解他。不过,看到这张照片之后,我想我更了解了一些。

那张照片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萧原,另一个男人站在他身边。我曾经在另一张照片里看见过这个男人,他叫吴峥,小雨的父亲。他们的身后是一片阳光下的海滩。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为漂流瓶,活下去。”

我仿佛看到了夜色中的大海和一个正在海面上苦苦寻找漂流瓶的男人身影。

第二天晚上,我和萧原在我们常去的那个酒吧里见面了。天已经凉了,这家酒吧里的生意就像天气一样冷清。

在萧原的身边,除了于薇之外,还有另一个男人。我在法庭上见过他,他叫沈子方,就是揭崔哲的那个市员工。

我把采访本交给了萧原,并且告诉他,我已经看到了那张照片。萧原点点头,没说什么。他翻开了采访本,从封底的夹层里把照片取了出来。在看那张照片的时候,萧原的神情似乎有些紧张。他轻轻地用手指抚过照片,一遍又一遍。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回到了采访本里。把采访本装进包里之前,萧原再一次仔细地看了看那张照片。那个时候,我隐约看到他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然后,我们都沉默了。我们用了一两分钟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接着,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笑了。

我开口问道:“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海边。我和于薇,还带着小雨的骨灰。”萧原说。

我想起了小雨的那个愿望,这使我有些伤感。我突然看到,于薇的手腕上戴着一串小小的贝壳和幸运星串成的手链。

接着,我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沈子方。在崔哲被捕之后,我曾经猜测过萧原与那个市的“告密者”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他们的共同出现印证了我的猜测。但是,萧原怎么会认识沈子方?

沈子方大概觉察到了我的惊讶,他说:“我不仅认识萧原,还认识你,因为萧原曾经多次跟我提起过你,但我们以前没见过面。我知道萧原约你见面的时候,就想来看看他多次提起的那个报社里的朋友到底是谁,所以我跟着来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但我还没得及追问,沈子方已经开始讲他的故事了。

在那个市里,沈子方曾经是售后服务部经理,但是,不久前,他因为一个工作失误被降了职。沈子方承认,向报社举报市的骗局是出于某种狭隘的心理,但他认为这个举动有足够正义的理由,所以他这样做了。

崔哲领取了那条新闻线索,并且找到了沈子方。沈子方说,与崔哲见面后,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对方。但他并没有想到崔哲会把证据卖给自己的老板。

崔哲到市办公区来找负责人的时候,沈子方就在旁边的一个办公室里。当他现自己的老板和崔哲轻松谈笑着走出门的时候,他就隐约感到不妙。在老板回来之前,沈子方偷偷溜进了老板的办公室。在办公桌上,他惊讶地现了那份“保证书”,随后他迅把它复印了一份。

沈子方说,在他被老板找来的人暴打一顿又被开除出市之后,他怀疑自己被崔哲“出卖”了。他认为自己的怀疑很有道理,因为除了崔哲,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那个“告密者”。他决定报复一下这个卑鄙的家伙。他想到了报警,但他又有些犹豫。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萧原的电话。

我想我有些糊涂了。我问萧原:“你以前认识他吗?”

萧原笑了笑:“我以前并不认识他,但这件事之后就认识了。”

“你怎么会想到给他打电话,还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他的电话号码是你告诉我的。”萧原笑着说。

我更糊涂了。但我还没有开口,沈子方已经抢着说:“我报告那条线索的时候,接电话的人就是你。我听过你的声音,所以我说我认识你。”

我不记得那件事情了,但我确定那个接线员是我,因为除了我之外,值班室里并没有第二个男性接线员。我想了想,继续向萧原提问:“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啊?”

萧原仍然保持着他的微笑:“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在崔哲被曹大伟敲诈过后,他就学会了敲诈。当然,我当时只是怀疑。”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把韩振东开除之后,又整顿了‘群工组’,我现崔哲有些慌了。他可能认为我接下来一定还会想办法对付他。”萧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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