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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庄稼之原来我可以这样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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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 亲爱的妈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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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龙的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辅导女儿写作,换鞋,李大龙,上楼,跟熟,每天按时回家,有天晚上,李大龙偷偷从包里摸出邵,在迷迷糊糊中睡去……有时候,李大龙在梦中遇到邵晴,和她擦肩而过,形同路人。醒了,打招呼。监督她弹,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书,不管藏掖得如何隐蔽,都是绝对错误而且大错特错——回顾和邵晴之间的生的一切,遥远。李大,恍惚,琐碎,当他一遍。很不真实,就像在重新阅读少年时黄、陈旧、从地下室拖出来的日记本。一股霉味,上面沾满了老鼠屎和灰尘。拍拍干净,再次重温,镜像又历历在目,犹如昨日重现,仍让人感到温暖,怀念,也让他恐惧,后怕。那些日子,妻子刘玉娟在家里翻箱倒柜,说天就快凉了,要找出去年的皮鞋准备换季穿。李大龙吃惊地现,一年前的皮鞋,套在脚上,要么大小不合适,要么款式太土气,要么任你怎么上油怎么使劲地擦,依旧灰蒙蒙的,光亮不起来,但扔掉又有点可惜。

刘玉娟摇摇头:不对。

麦收时节,一路灼浪逼人。李大龙抵达温泉假日酒店时,天已黑下来。出了出租车,清爽幽静,说不出的惬意。

李大龙摁下播放键,继续看碟。片中,父亲正领着儿子去妓院。李大龙扛着邵晴的赤脚,手在她脚心摩挲,感叹道:这样的老爸真少见。

小李摇了摇头。

李大龙说,纸包不住火。你还是跟她好好谈谈。

工商局那边有结论吗?李大龙问邵晴。

李雪樱脸上飞过一丝红晕,白了李大龙一眼,说,正经点,大龙。

刘玉娟丢过一个白眼,回应:去,胡说啥呢你。

侄子下午回来冲李大龙喊了一声“大伯”就跑得没影了。李大龙问母亲小蛋不会跑丢吧?母亲淡淡地说,放你一百二十个心,丢不了。这几天老念叨着大伯啥时回来呢。李大龙说,还是跟我亲。母亲笑道:亲个屁。还不是等着你给压岁钱。弟媳嗔道:妈,看你说的。大哥就这一个亲侄子,给多少压岁钱也不算多。再说了,大哥一年就回来这么一两趟。要不让孩子长点记性,就该把他大伯忘了呢。弟弟在一边憨厚地笑着,很少插话。

刘玉娟心里头的火苗嗖地蹿上来,大声说,你不提倒罢,你一提炉子我就有气!你瞧孩子笨的。我现在都还怀疑是怀她那年让煤气给熏的呢。

比赛终于开始了。令枪一响,张金贵头一个扎进了水池。稍显肥硕的身躯在水中泛着一道道刺眼的白光。他的姿式是蛙泳,每一次把头拱出水面,都会冲李雪樱的方向嗷嗷嚎叫。李雪樱的目光自始至终追寻着张金贵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张金贵爬出水池,李雪樱第一个冲上去把毛巾被裹在他身上,并替他披上棉大衣。唐奎等张金贵回过神来,从热水桶中捞出一罐热可乐,打开,递上去,夸赞道:厉害,真厉害!得知自己第六个上岸,张金贵遗憾地摇了摇头。唐奎说,游得快不算本事,游得慢才是真英雄。冬泳比的不是泳技,是耐力!谁在水里泡的时间越长,谁就是胜利者!看来比赛规则该改改了。

——当我在路上与众人一同走过,看到你在阳台微微一笑,我高歌,忘却所有喧闹的声音。

这时,空姐依次排开,提醒大家关上手机,系好安全带,开始给大家示范应急措施。夹在李大龙和邵晴中间的那位游客目睹了几分钟前俩人相识的过程,显得很不自在。左右看了看,终于抬起屁股,对邵晴说,你坐过来吧。邵晴毫不犹豫,起身腾出位,让过这位好心的男士,说了声“谢谢”。李大龙侧过身,也对这位游客连连道谢。

唐奎一个人在办公室。李大龙一落座,唐奎就问:张总的广告费该到了吧?五万块年薪支付后,俩人之间很少再有客套话。

邵国胜点头。邵晴母亲也跟着点头。

报社这边,所有的人目光都在对面广告公司老总们的脸上游走。要真刀真枪亮家伙了。老总们不再交头接耳,个个低头抽烟或作思考状。

唐奎急了:瞧瞧瞧,大龙你酸不酸。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你过来负责内务管理和编,然后我把公司业务员派几个过来,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全过来。你年薪五万,张总那笔业务提成照旧,企业形象专题广告只要你过手写,照样给你提百分之五。这样算下来,你一年少说也能挣个二十多万吧。

见女儿突然回来,邵国胜惊喜得有点手足无措。院里那只狗并不理会李大龙,态度亲昵地冲邵晴汪汪狂吠,挣扎着要扑过来,拴在脖子上的细铁链被抻得哗哗响。邵国胜对着屋里喊:她妈,二闺女回来了!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拉过女儿的手,母女俩的眼泪就流到了一处。邵国胜抢过来一步,紧紧地捂着李大龙的手,把他拖到女人面前,说哭啥哭!人家记者也来了。女人这才注意到李大龙,问候了一声:您来了。张罗着生火做饭。

小姐摇摇头。

邵晴住三楼。一对小夫妻模样的年轻人正在楼道口做饭。男的裤衩背心,嘴里吸溜吸溜捏着锅盖,女的正一撮一撮往热气腾腾的锅里下面条。李大龙注意到,这栋楼的结构与一般的家属楼不同。一般的楼房一层对过住两家,最多三家形成一个基本格局。这栋楼房类似办公楼,长长的过道只有一个楼梯口,按五米一户计,差不多住着八到十户人家。楼道里,一个亮灯的房间门户大开,透过竹帘可以闻到阵阵菜香,光着膀子的男主人正摊在沙上看电视。邵晴旁若无人,目不斜视,朝楼道尽头走去。李大龙跟在后头,面对住户递过来的目光频频点头,微笑,致意,并小心判断这当中有没有熟人。邵晴等他走近,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掏出钥匙,熟练地找孔,微拧,推门,进屋。

李大龙现在确信,唐奎对张金贵6o万广告投入的动机、目的都不甚了解,至多是不想放弃张金贵这块肥肉。至于他是如何跟总编通的气,又达成了什么协议,那就不是他李大龙可以随便揣测的了。比起外表张扬,内心永远让人捉摸不透的张金贵,李大龙愿意承认,他和唐奎都是小学生。

——好的。谢谢。

临了,总编又交待说,这事你具体操作,其他人嘛,就不必知道了。有些人最爱捕风捉影,乱传闲话,免得影响不好。

李大龙怀疑张金贵在编造,说,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刘玉娟告诉李大龙,张金贵和郭梓兴中午找过她,在醉仙楼请的客。俩人一个千万富翁,大老板,一个前途无量,年轻的乡党委书记,开着一辆还没挂牌的宝马车接了她。刘玉娟以为是给车子上牌的事,就陪着他俩东拉西扯。没想到是为郭梓兴的事设的饭局。郭梓兴在县里从乡干事干起,先后当过乡武装部部长、副乡长、乡党委副书记、团县委副书记、团县委书记,现在折回去干乡党委书记三年多了。这次县里换了书记和县长,听说要大动干部。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有好几个,都在活动。郭梓兴也想动一动。说这次要是赶不上,过几年想动怕也没机会了。

去年11月中旬乡里逢集,邵国胜去原河乡农科站服务部购买化肥时,正巧碰见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农科站门口宣传一种营养注射肥。条幅气模锣鼓秧歌,阵势很大,逢人就宣传材料。扩音器里循环播放着宣传材料上的内容。宣传材料上有一段是这样写的:“奇丰”牌营养注射液肥是奇丰高新技术开公司与中国农林大学有关专家教授联合开,协同努力,在生产实践中不断改进,反复试验,历经十年研制而成的一项高新科技产品!本产品能使老树返老还童!使病树康复健壮!使弱树焕青春!能有效治疗黄化、小叶、黑心、根腐、早期落叶等病害!能减少化肥用量一半以上!由于本产品的独特构思和在使用方法上的科学性、创造性,其技术水平已处于全国领先!堪称我国果业生产的一次绿色革命!宣传材料上感叹号乱飞,将“奇丰”牌营养注射液肥吹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由不得人不心动。在农科站服务部老板和一拨城里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下,老实巴交的邵国胜就把打算买化肥的2ooo块钱一半拉回了45个含量的硫酸钾复合肥,一半买了“奇丰”牌营养注射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没有收条。邵国胜说当时想过索要票或者让老板简单写个收据,但一想乡里乡亲的,巴掌大的小镇,人活一张皮,信誉就靠一张脸撑着。开口要票,不如当众扇人家一巴掌。想想就算了。回到家,邵国胜根据产品说明,前前后后花了半个月时间,给十亩果树全部进行了“输液”。由于谁也没见过没用过这种给果树打针的玩意,邵国胜异常谨慎,专门买来娃哈哈纯净水稀释母液,并从村里的小卖部借来小秤和量杯,按重量比仔细对配,生怕出错。树体的钻孔部位、钻孔数量、钻孔深度、钻孔方位几乎能精确到毫米。每棵树“输液”一结束,他就用干净的塑料布条认真裹扎,只差用酒精棉擦拭了。怕鬼偏偏撞见鬼。邵国胜以为通过这种高科技加上正常的秋冬季果树施基肥,就能完全保证树体营养供应,说不定还真能省下后期的防病治虫钱。但万万没想到,今年五月下旬,果园突然出现局部死枝、枯叶现象。短短半个月时间,全园果树相继枝枯叶黄,开始落果。邵国胜慌了,赶紧托村长请来了县果业局的技术人员。技术专家们开始怀疑是根腐病,刨开数棵树观察,现根部并无异常,再经过详细询问当事人,基本否定了根腐病、硫酸钾复合肥烧坏根部和喷施除草剂烧伤根系的可能。从病害先由中干再向枝部和叶片蔓延的症状分析,又进一步排除了叶片生药害的可能。最后大家一致把致病的原因集中到树体“输液”上。为慎重起见,在技术专家的要求下,村里把原河乡农科站相关人员请到现场,各捡弱树、病树、枯树三棵,当场刮开树干观察。结果现,凡是输过液的果树,虽然输液孔略微干缩,从外表看没有什么问题,但里面的木质部从输液孔开始,一直向上延伸至一米左右几乎全部变黑。专家认为,枝干枯死、叶黄果落的原因是承担无机盐和水分向上运输的枝干木质部被烧黑所致,木质部之所以变黑应该是“输液”造成的,并当场给出了口头结论:应该是“输液”出了问题。至于是给果树“输液”方式不可取,还是给果树注射的液肥有问题,或者邵国胜根本没有按标明的测量运算方法和稀释浓度进行操作,则有待相关部门进一步认定。听了专家的初步结论,农科站服务部老板心里开始打鼓了。因为通过树体“输液”的方式给果树补充营养,此前并没有成功的先例,他也是通过县代理商的推介才知道有这种东西。开始他并不想经销这种果树营养注射液,但架不住县代理商一箱5o%的利润,最后就联合市县代理商和厂家搞了去年冬天那场“奇丰”科技推广周活动。现在捅了乱子,先不管是谁的责任,农科站服务部老板还是希望把事情赶紧抹过,息事宁人,别再往大处弄。有天晚上,在村长家,农科站服务部老板来来往往一通电话,像是打给上家,然后很痛快就答应给邵国胜每亩补助8oo元科技推广费了结此事。在村长的调解下,邵国胜答应了,并约定第二天上午去乡农科站服务部取钱。次日一大早,邵国胜和村长到了乡里,农科站大门紧闭。等了一晌午,连个鬼影也没见着。附近邻居说一早就没见人,不晓得干啥去了。打手机,先是没人接,再拨,关机。这样,俩人干巴巴等了整整一天。天黑了,村长朝农科站的大门狠狠踹了几脚,连声大骂“王八蛋”,又对着门脸吐了几口浓痰,拉起邵国胜说,走,明儿再说!邵国胜晕晕乎乎坐在村长的摩托车后,一路无话。刚进村,该死的电话来了。村长说准是那王八蛋,让邵国胜别出声。电话那头,农科站服务部老板显然料想到了村长会有情绪,不等村长开口,先哩哩啦啦讲了今天让俩人吃闭门羹的原因,说实在不好意思啊胡村长,本来和县代理商说好由我先垫着把科技推广费给你们,但为了慎重起见,人家代理商的几个技术员今天早上陪我去了一趟县质量技术监督局。通过对厂家提供的质检报告和一些证明文件的认真核实,县质监局认为人家产品没有问题。已经出了证明,我现在手里拿的就是。本来吧,咱乡里乡亲的,我也向着你们村老邵。可现在人家一口咬定不是他们的责任,说不该出这钱,我也没法子。我个人觉着吧,肯定是老邵用大了倍数,把树烧了。要不你让老邵再找人看看,看还有没有啥补救的法子?足足有一两分钟,村长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等他冲着手机大吼:我日你先人!对方早把手机关了。听了村长的转述,邵国胜一头撞死和提刀杀人的心都有。平时越蔫的人越容易在气急败坏的情况下铤而走险。村长见邵国胜脸色不对,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明天村里出个证明,你到县工商局去找找看,兴许会有个说法。说这话时,村长心里也没底。正如他所料,很少出门的邵国胜先是找到县工商局,工商局办公室人员把它打到“12315”投诉中心。投诉中心工作人员看了他的材料,让他把厂家负责人或原河乡农科站负责人叫来协商解决。并告诉他,如果对方不来,他们也没办法。村长就和邵国胜一起去请农科站服务部老板。老板摊开一摞文件,理由讲了一大堆,说什么也不跟他们去县里。有人就出主意,何不搜集一些样品,请县质监局再化验一下,看产品到底有没有问题。但县质监局答复,必须有证据证明他们所提供的样品就是邵国胜当时所用的产品之一,否则检验结果不能作为证据来使用。同时,因为涉及到要和其他相关部门共同出具检验结果,必须先交6oo元检测费。这一番折腾,前前后后又是十几天。果园开始大面积落果。那天早上,农科站服务部的大门一打开,邵国胜夫妇就扑过去抱住了老板的腿,哭喊着“你赔我的果树你赔我的果树!要是没个说法,我就撞死在你跟前!”农科站服务部在2o9国道旁,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把国道堵了。乡派出所民警闻讯赶来,不由分说要铐人。邵国胜夫妇当时也邪门了,人一左一右,死死扣住农科站老板的腿,跟焊上似的,谁也掰不开。围观群众从邵国胜絮絮叨叨的诉说中,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开始起哄。俩小警察索性收起手铐,歇在一边,由着国道越堵越长。这时,报社小李小周出现了,就有了那篇批评报道《到底是谁黑了心》。如果事后有关部门稍微关注一下此事,或对邵国胜简单敷衍一下,其实这事就会不了了之。但事件曝光后,吉平县工商和质监部门认为邵国胜根本就是无理取闹,记者纯属多管闲事,压根儿没当回事。一根筋的邵国胜恰恰是拿着登有那篇文章的报纸三番五次去工商局局长办公室要结果,最后惹恼了局长,让局里正式行了个文,说造成药害的原因是邵国胜扩大使用倍数所致,彻底堵死了邵国胜的申诉之路。还放出话让邵国胜想上哪儿告告去!最后听了村长的主意,邵国胜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写了封求助信,附上那份报纸,把厂家、农科站,连同吉平县工商局、质监局一并告到了市长那里……

李大龙急于逃离,脚下找拖鞋时差点滑倒。套了鞋,又不知道出口在哪儿,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儿,等着张金贵救他。他留意到并没有人注意自己,但还是觉得狼狈极了。

中秋节前,唐奎和李大龙兵分两路,一连几夜,挨个去拜访公司和报社的大客户。李大龙主要打点报社各部、各科室的头头脑脑。总编那头,唐奎告诉李大龙,他要一个人去。十四晚上,郭梓兴电话找李大龙,要他陪着去刘玉娟姨夫家。李大龙说太忙了,要不你和玉娟去吧。刘玉娟干脆,让郭梓兴把东西搁下,说,反正我十五要去二姨家,把东西给你捎到就行。郭梓兴把十条中华烟、一箱五粮液和乱七八糟一些补品搬进地下室,撂下一句“拜托了”,匆匆走了。半夜,刘玉娟姨夫打来电话,李大龙刚刚进屋,接了。姨夫问:大龙,下边县里一个姓郭的晚上来家里了,说是你同学,有这么个人吧?李大龙说有,县委副书记。

事后刘玉娟告诉李大龙,郭梓兴把东西丢下后,不放心,又摸到她姨家送了一张卡和一条金项链。姨夫不在家,她姨不敢收,郭梓兴放下东西掉头就跑。刘玉娟说,这郭梓兴快成精了,一个堂堂县委副书记怎么能这样呢。这跟打着咱的旗号招摇撞骗有啥区别。二姨说了,有机会把东西给人家退了。我看这郭梓兴你要防着点!现在,一提起李大龙常打交道的几个朋友,刘玉娟少了以往的热情。

孩子睡下后,刘玉娟洗了洗过来,钻进李大龙的被子。俩人无话,李大龙任由她动作,有意一路小跑,赶着节奏,却匆匆射了。事毕,刘玉娟叹了口气,问:你怎么了?都十二天了才一次,这么快。李大龙说,忙,累。刘玉娟道:你今年才三十三,不行就别在广告部干了。你以前不这样的,一星期两三次呢,时间也长。听妻子这么一说,李大龙觉得有点对不住她。想再来一次,偏偏启动不了,就胡思乱想,脑子里渐渐浮现出邵晴的样子。不一会,又渐渐硬了,扳过刘玉娟要动作,被她一把推开:算了吧,别勉强。书上说,三十到三十八岁的男人,次数应该是一周两到三次,要是突然次数少了,肯定有问题。以前你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我都依你,你舒服就行。我也快三十了,现在想了,天天想,你却把人家撇在一边。李大龙说,没把你撇一边呀,这不你把我撇在一边嘛。刘玉娟说,那好,我不走了。你先眯一会,起来再说。

如果照书上说,一个月低于一次性生活可称为“零性生活夫妇”的话,掐指算来,李大龙和刘玉娟已经频临无性的边缘。但让李大龙无法理解的是,每次遇到邵晴,一切总来得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和邵晴已经快一年了,如果仅仅因为她比妻子刘玉娟年轻,比她漂亮,仅仅是自己贪图新鲜,显然已无法解释这一切了。在邵晴的床上,李大龙能真实体会到自己的热情和持久,体力从不怵,从不嫌过程的繁琐和曲折,欲望总是那么新鲜,那么乐于彼此探求,充满了对高chao的期待和回味……

刘玉娟这一夜没再醒来过,她搂着李大龙睡着了,睡得很深。李大龙没心思睡,身边妻子熟悉的体味、口气和搂抱他的方式让他越来越后怕。他无法预知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更不敢想像他和邵晴会有什么结局。

中秋节这天晚上,李大龙一夜未眠。怀里的女人一次次在睡梦中出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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