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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长篇天上天外天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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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天外天无涯 三、逍遥掌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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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边看边行,计儿指着。突然,却原来是两,人愈多了。不一,倒也开心:乃是一老一,那做父亲的约摸,且去瞧瞧。”只见黑压压围了好大一圈人,不时传出喝彩声。二人挤了老半天,方挤上前去,到了菜市场,“天厌哥哥,看那边那样热闹,似有些人来疯,见看的人多,这大汉。愈卖力,一忽丢到左手,一会扔至右手,转了一个圈儿,一会绕过脖颈,又稳稳落到手掌,一会又高高抛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又落在肩膀上。“好、好,厉害啊。”计儿不由大叫。那大汉耍了一阵,向四下里拱了拱手,算是还个礼,退回去休息片刻,那女孩走上前,手中取过一根铁枪,铁枪尖向上,上面顶了一个铁碗,那碗中却满满盛满了水,只见那少女将铁枪托在手中,身儿缓缓转了一个圈儿,那只托枪的玉手高举在空中,只旋了一旋,那碗儿稳稳的,一滴水也未洒下…正在此时,听得甚是清脆的声音喊道:“好把式,好技艺。”众人向声音处望去,见一个身形清瘦、面容姣好的华衣少年施施然走向中央,那少年不过15、6岁的样儿,俊眉冷目,嘴角微斜,似总带着一丝笑意,神态举止颇是神奇威风,走起路来一步三摇,似乎故意端着架子,有些随意,又有些好笑。那少年从怀中掏出亮澄澄的一颗银元宝给那耍把式少女,那少女弯了弯腰算是答谢,便伸手去接,却见那少年突地一缩手,见那少女一愣神,方哈哈大笑,将元宝抛与少女。霍天厌心下暗想,怎的这华衣少年神态声音恁的眼熟,正自思忖,却见那华衣少年却取过了那根铁枪,学着那女孩子的样儿,把铁碗轻置于枪尖,竟似也要玩上一玩,众人都微微一笑,必是那富家少年喜欢搞些花样,却不知这技艺也非人人都可耍将出来。那华衣少年轻抬腕儿,居然也举将起来,众人方欲喊好,却见那少年身子微抖,踉跄一下,似要摔倒,众人惊呼,却见那少年啪的却又站稳,眼儿挤了挤,一副得意的样儿。众人方晓得,这少年却是故意取乐的,都喝了一声采。那少年更为得意,竟突地将那铁枪并铁碗抛上了空中,众人齐呼了一声,急忙后退,让开场地,却见那少年把身子在地上硬生生拔起,啪的转了一个圈,然后单腿点地,身子平伸作一线,却见那铁枪落下,恰落在少年足尖,铁碗竟未曾于铁枪离开,满碗水晃晃悠悠的在碗里打转,却点滴不掉。众人先是静了一静,方想起道一声好。那少年愈兴奋,又欲摆个新样儿,突地,地下一滑,那枪并碗儿直直摔了出去,铁枪打了一个滚,不偏不倚正本向霍天厌而来。众人以为又是少年作弄,并不惊恐,未料这次铁枪直奔人群,那少年极是机灵,身形一晃,已到人前,一伸手,那铁枪恰离着霍天厌胸口不到两寸,被少年硬生生抓住。此时,霍天厌并未有半点反应,却不知险些儿被铁枪穿胸而过。枪躲过了,那一碗水却唰的扣在天厌头上,只令霍天厌激灵灵抖了一下。却见那华衣少年看着霍天厌的样儿,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计儿方才却吓了一个跟头,爬将起来,冲那少年喝道:“你这小子,险些要人性命,还不快磕头认错。”那华衣少年抛开铁枪,瞪了一眼,摇了摇头:“要我磕头给你们,只怕你们消受不起,本少爷这一生只给三个人下过跪,反是旁人跪我的时候多。再说,又不曾伤到,反是你长的脸儿黑炭一样,怕倒要谢我帮你洗了一洗吧。”说完,看着霍天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旁边众人见他几个斗嘴,倒也乐得看个热闹,并不离去。计儿看他样子,不由好恼,突地自地上捡起那只碗儿,冲那少年砸了过去。那少年本未提防,但看那碗儿过来,只轻轻一侧身,却把身子一闪,竟用左足将那碗儿勾住,瞟了计儿一眼,作势欲将碗儿甩回来,计儿急忙闪身,谁料到那少年并不曾真的甩出,计儿却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那华衣少年又是哈哈大笑,声音又细又响,看那样子好不开心。霍天厌心中有气:“你这小娃,不过练了几下功夫,便充什么英雄?错将铁碗打人,认了错儿,说不得俺们宽宏大量,不与你这小娃一般见识,怎的反施开威风了。”那少年看着霍天厌,似乎一愣:“咦,你怎的这般眼熟,我、、、,是了。原来是你。”霍天厌也是一愣,正自纳罕,见那少年又道:“你不是那个、、那个、、,哈哈,那个黑炭哥哥吗?”说完已是笑得前仰后合。霍天厌看他取笑,有些气大,原本微黑的脸儿红了一红:“你这小娃,太也无礼,给俺道声不是,暂且罢了。若不然,莫说俺欺负你。”霍天厌足比那少年高了一头,偏那少年胆儿颇大,故意作出害怕的样子,抱了抱头:“啊,你莫乱来。我、我、我好生害怕啊,各位大叔帮我,莫要他欺负我。”然后,却又嘿嘿一笑。围观众人知道他在玩耍,也无人上前讲话,只在一边看乐子。计儿一瞪眼:“哈,小子,瞧你声音尚这样嫩,怕还穿开裆裤吧。快给两位大爷磕个头,再快些回家让你娘给你换裤子,怕尿湿了吧。”说完,身子反向后一缩。那少年一瞪眼:“哼,今个本少爷高兴,不然打今起,怕你的嘴再也讲不得话了。罢,黑炭哥哥,你的衣服湿了,本应赔你点银子,偏不凑巧,方才已送给那位小妹妹了。怎能还要回来。也罢,本少爷身上还带着一个玉佩,就给你拿去玩。”说完,自腰中解下一个玉佩,那上面纹着一头独角麒麟。少年看了一看玉佩,自语道:“嗨,玉佩,你也跟了我好多年了,今儿无有法儿,便赔了与人吧。”计儿急上前要接过玉佩,却被霍天厌先一步挡住:“这倒不用,你只道声不是便也罢了。”岂料,那少年顺势将霍天厌一带,霍天厌一个趔趄,便欲摔倒,那少年却反手自后面抓了一把,将霍天厌扶住,却见那少年半阴半阳地道:“哈,我说赔你,你还要打我,太也无有道理了吧。哼,这佩儿说送你,你不要却也不成。”手儿一抖一送,那玉佩便挂到了霍天厌的脖颈上。霍天厌知他是故意作弄,不禁怒起,取下玉佩儿向那少年丢去。那少年装作惊恐的样儿,身子一闪,却不知怎的,转身之时,左手指恰触到了玉佩儿,那玉佩儿便打了个转儿,飞将回来,偏恰好落在霍天厌的脖上。围观众人知晓那少年故意显露本领,也帮着喝了一声好。霍天厌再也耐不住性子,挥拳向那少年当胸打去,那少年口中大叫:“要打人啊”,身子却左晃右闪,霍天厌偏挨他不着。那少年闪了两下,突地一哈腰,左足微提,正绊在霍天厌腿上。霍天厌一个站立不住,便摔在地上。那少年却奇道:“喂,黑炭哥哥,怎的行如此大礼?哦,是了,你欲拜我为师吧。那还要考虑考虑,你可做的俺天下第一门派的大弟子吗?”霍天厌爬将起来,一言不答,冲那少年直扑过去。少年微微侧身,脚儿轻抬,正踢在霍天厌膝盖处,霍天厌又跌倒在地。那少年哈哈大笑:“哈哈,怕本大掌门不愿收你,便要多跪几个不成。也罢,黑炭小兄弟,看你有此诚心,便收了做咱这逍遥派的大弟子吧。”霍天厌尚在地上,一时气恼,竟从地上滚了一下,便滚在那少年脚下。少年方欲闪身,便被霍天厌猛地抱住双腿。少年未料他有此一招,竟未躲开,被一下掀倒在地。霍天厌一纵身,却将脸儿挨在那少年的脸上,闻得少年脸上一阵粉香。霍天厌连忙起身,却看那少年啊了一声,抬腿便踢,正踢在霍天厌的背上,霍天厌直着飞了出去,只听得计儿在旁惊呼了一声,霍天厌觉得眼前一晃,一个黑影闪来,恰落在霍天厌跟前。来人轻轻用手一托,霍天厌便稳稳落在地上。霍天厌定睛一瞧,却是一身形枯瘦的老者。那老者手儿扶住霍天厌,顺势便拱了一下手:“这位小哥,我家公子生性贪玩,并无他意,小哥莫要在意。”老者回身对那少年道:“少爷,莫要胡闹,该回去了。”那少年摇一摇头:“哈,十三伯,你怎的总跟在我后面,真是无趣。”却转过头,冲着霍天厌一笑:“嗨,黑炭,不能陪你玩了。哈,眼瞪那么大做甚,不服吗,回头叫你晓得俺脚踢少林拳打天山扫崆侗平昆仑镇峨嵋之天下第一逍遥派高凌高大掌门的厉害。”说完,倒也不再执拗,随着那十三伯向前去了。霍天厌这才想起,难怪如此耳熟,却原来正是前日扰了自己好梦的那一老一少二人,哦,那个老仆唤作华十三,这少年原来叫高凌,哼,一男孩子却擦什么花粉,心中有些不屑。计儿看那高凌走了几步,挺了一挺胸,喝道:“嗨,小子,今儿若不看你小孩,绝放不过你。”便见那高凌回了回头,挤了挤眼,吐了下舌头:“快些逃出城去,不然要高大掌门碰到,怕哭都不及。”霍天厌这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拿着那个玉佩:“喂,姓高的,还你的玉佩儿。”便要赶上去。高凌并不回身,只摇了摇手:“送你了,黑炭哥哥。哈哈哈。”竟走的无影了。众人看已无热闹可看,便招呼那卖艺父女接着练起来。霍天厌和计儿离开人群,慢慢前行。计儿凑上前:“天厌哥哥,这厮好生厉害,若非俺计儿在此,他不敢太也放肆,怕你便吃亏了吧。”霍天厌摸了摸后背,仍隐隐作痛:“现已经吃亏了。哈,这小子,踢的这一脚,竟这样用力。咦,计儿,你说这厮真的是什么逍遥派掌门不成?”计儿哈哈大笑:“哈,怪不得人说你呆,那小厮若作了啥掌门,俺计儿便能做他一天皇上玩玩。”却被霍天厌啪的一下打在身上:“要死啊,不怕被人听到,你再也不用讨饭吃了。”计儿吐了吐舌头:“再不敢胡讲。天厌哥哥,只是我昨日借来的银两业已花光了,可这泰安城竟连饭也不许讨的,这大街上官差这样多,恐怕再去找朋友借也不大好说,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泰安,去他处笑傲江湖吧。对了,方才那厮不是丢给了咱一个玉佩吗,我看倒值点钱,不如将它当掉,好填饱肚子。”霍天厌摇了摇头:“计儿,那什么高大掌门瞧咱不起,这玉佩咱还不要呢,回头还他便是。”计儿瞪大眼睛:“什么,还他。哈,那咱们靠什么吃饭,你霍天厌真个了得,莫非要人送咱东西还要跪下求咱收下不成,莫忘了你可是个叫花儿,他给了东西给咱,管他瞧得起瞧不起做甚。再说,他伤到了你,那玉佩儿是他拿来赔咱的,本该收下。快拿来,我看可能换回几文钱。”霍天厌仍是摇头:“计儿,我不晓得怎样讲,但这玉佩儿我是定要还他的。”计儿恼道:“哈,这平日里可多是我讨的饭多,你吃的饭多。难不成你看那玉佩儿好玩,要一个人藏起来不成。若如此,便莫怪计儿不认你这个兄弟。”说完,也不看他,径自大踏步向前便走。霍天厌喊了一声,见计儿并不理睬,也不讲话,只是跟在后面,向着东城门处走。突地,一个8、9岁的小娃跑过来,喊道:“喂,你是黑炭吗,那边那位公子要我捎信与你,说今儿黄昏时分,在城东菩萨庙要和你比试,那位公子只用一手一足,若你能打得到他一下,便给你磕头。不然则要你做他的逍遥派大弟子。”霍天厌顺着小娃儿指的去处看去,却见前面约有三两丈远的一颗歪脖树上斜靠着一少年,正是那顽皮少年高凌,手中拿着一个纸扇玩耍,看到霍天厌望他,在树杈上跳下来,轻摇了摇手,便回过身大摇大摆离去。霍天厌忙要喊住,却见那高凌也不知怎的三晃两晃便不见了。霍天厌只好叫住那小孩:“小孩,你把这玉佩还与他,便说菩萨庙我不去了。”那小孩一伸手:“拿来。”霍天厌不解:“拿什么?”小孩不耐烦了:“自然是给几个铜钱了。莫非要我白白伺候你不成?”霍天厌摇摇头:“这倒没有,只是跑跑腿,又不用怎样费力气,怎的还要钱。你这小娃儿太也有趣了。”小孩一摇头:“哼,没有,那便劳驾您老人家亲自走一遭了。”说完,一溜烟儿跑开了。霍天厌一脸苦笑:“嗨,若传个口信,便弄来银两花,还用讨饭做甚?”看前面计儿走远了,急赶几步:“计儿,明儿早到那破庙寻我,我们去别处玩耍,只不过今儿须得去还了那高凌的玉佩。”计儿仍不回头,走了数步,方无奈地道:“我的天厌哥哥,真拿你无法,怕你这一去,若无计儿护着,又要被人欺负了。”霍天厌一笑:“哈哈,计儿,你果然厉害,哈,我是说你的嘴果然厉害,那次与人打假不都是我在后面挨打,你跑前面。这次,真的不用你去,反正又不是要与他打架,只是还他的玉佩嘛。”霍天厌在城中闲逛了大半天,看天色已近黄昏,便决定到城东菩萨庙去,见到那高凌,还了他的玉佩儿,明日离开泰安城。不紧不慢出了城门,向东走不多远,便看到了那座菩萨庙。庙儿虚掩,推开庙门,看庙儿不大,一个小院落,只有正北大殿,并无旁的房屋,显见得没有僧人居住,平日似乎经常有人来打扫,倒也干净。霍天厌看大殿的门儿紧闭,自忖那高凌尚未到来,等上一等无妨,便欲上前推门进大殿休息片刻。突地,听到殿内有人说话,霍天厌缩了缩手,原来有人。却听得里面一个小童的声音:“娘娘,你道今日来的这个人果真会成为行侠仗义、纵横江湖、打抱不平的大侠客吗?”又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极是好听:“善才童子,今日此人本是凡人,他并不知晓自己使命在身,佛祖安排他今日来此,便是要传他盖世绝学,以担负起拯救天下苍生的重任。只是究竟此人能否可堪重任,却要看他造化了。一会儿,娘娘要试他一试,要他磕上九十九个头,若他耐不性子,便是他无此福气了。”霍天厌听了,甚是惊恐,竟连推门的力气也没了。却听得里面那个娘娘的声音又道:“门外之人,既已到此,还不进来。”霍天厌更是惶恐,自忖这娘娘必是观音大士了,却觉得背上已冷汗涔涔,用了浑身力气,方推开殿门,却一进去,便扑通扑倒在地。霍天厌似觉得过了大半晌,方听得上面那童子喝道:“你这黑脸小子,见了观音娘娘,怎的不拜?”霍天厌定了定神,方向上叩头,也不敢抬起头来:“霍天厌给观音娘娘叩头。”却听得那娘娘轻声道:“哦,你唤作霍天厌,你且莫怕,抬起头来吧。”霍天厌战战兢兢的抬起头,偷偷向上一望,大殿内十分昏暗,看不甚清楚,只隐约见大殿上甚是干净齐整,,正中央正是一塑观音菩萨的泥像,那菩萨左手捧着净水瓶儿,右手前探微曲,面容慈祥庄重,眼儿微眯。旁边善才童子笑容可掬,十分欢喜的样儿。观音娘娘像前一条用黑布幔遮盖的台案,前面蹲着一个香坛,里面许是平日里百姓们上香进贡烧的纸灰。霍天厌望着菩萨像,暗自纳闷,怎的这娘娘嘴儿也不张,却可说出话来。正寻思间,只听娘娘又道:“霍天厌,佛祖要我今日点化于你,要你代天行道,去做那行侠仗义的事情。你可愿做?”霍天厌忙道:“娘娘,我愿意。”那娘娘柔声道:“哦,你且道来,为甚做这行侠仗义的事儿,又如何来做?”霍天厌听得那娘娘话语甚是柔和,却仍是不敢乱说,想了半天,放道:“我说不好,娘娘,但我只晓得这天下之事有许多不公,俺曾给那财主家做活,不能说不尽力,可还是不给吃饱,做了一年苦力,却一斗米不给,反说是财主养活着俺们,临到年关,还是没米没面,不还是要去讨饭吗。还有跟俺一起长大的老吴头家的小妹,最后没办法,被卖进了青楼。俺若有些能耐,总要出头打他个抱不平,不能总让好人受苦遭罪。”那娘娘轻笑了一声:“你这娃儿,倒也直率,你果真有心行善,就在这儿磕上九十九个响头,必要实心实意,来不得半点投机取巧。我要看得过眼,便叫善才童子传你绝世神功,成全你的念头。”霍天厌赶忙爬倒在地:“娘娘,若传俺神功,霍天厌绝不敢用它来胡作非为,定要用来铲天下不平之事。”说完,用力将头磕在地上,竟一个挨一个磕起头来。约摸叩了十几个头的功夫,突然,听得上面“噗哧”一声竟好像再也忍不住似的笑了,霍天厌一愣,感觉眼前一晃,一个身影便挡在面前,跟着竟似无法抑制,狂笑起来。霍天厌定睛一瞧,正是那自称是什么逍遥派的掌门高凌。见那高凌跃到那几案上,乐不可支的样儿。霍天厌忙嘘了一声:“别胡闹,莫冲撞了观音娘娘,快出去,一会儿还玉佩与你便是。”那高凌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哈哈,黑炭哥哥,莫不成观音娘娘显灵,要点化你不成。”霍天厌急道:“正是观音娘娘显了神通,都是你胡闹,害我不能安心跪拜。”高凌终于止住笑道:“好啦。不耍你了,怕你果真着了魔儿。实告诉你,哪里有什么观音大士,是本大掌门逗你玩玩,你却当真。”霍天厌站起来,要拉高凌:“娘娘真的在此问我话来,你出去。得罪了娘娘有你好看。”高凌一闪身,坐在几案上,竟盘起了双腿。霍天厌又急又怒,却也无奈。突听得方才娘娘的声音又起:“霍天厌,还不快与那高凌叩头,他便是佛祖派来传授你神功之人。”霍天厌半信半疑,看了看高凌,却见那高凌坐在那里嘴唇动也未动。正自疑惑,高凌又抚掌大笑起来:“黑炭,娘娘已经吩咐过了,还不快与我叩头。”说完,看着霍天厌的样儿,用手指着欲说却似笑得喘不上气来。停了片刻,高凌稳了稳神,方道:“黑炭,我实是怕你疯掉,实话与你说了,那娘娘、善才童子只是两尊泥胎,哪里会说话来,俱都是我扮的。哈哈,想不到你这黑脸家伙竟欲做纵横江湖、行侠仗义的大侠客,倒也佩服。不若便拜我为师,做我这逍遥派的弟子,岂不比求这泥菩萨的好。”霍天厌有些不耐:“我才不信,方才你嘴儿未动,哪里是你讲话,又在胡言,惹了菩萨,我可帮不得你。”高凌自几案上跳下来,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嗨,黑炭,你这般乖,竟令我天下第一的逍遥派掌门人不忍心骗你,也罢,那便让你长些见识,方才我用的是西藏密宗绝技腹语术,你方才业已看到,俺不用张嘴,便可讲话,非但如此,还可学得老人、小孩、男人、女人,俱都惟妙惟肖。而且,若只想将话儿传与一人,不令旁人听到,也做得到。怎么样,黑炭,佩服了吧。嗯,那快赶紧接着磕完你那99个响头,或许我高大掌门心一软,便收下你做我的大弟子。”霍天厌听了,疑惑中已掺着一丝不快:“你定是骗俺,这天下还有这样的能耐,那里有不张嘴讲话的,俺却闻所未闻俺却不信。你必要再显露一下,让俺看仔细了。”高凌更是得意,围着霍天厌转了个圈:“好,你可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这观音娘娘又要下凡了啊。”霍天厌死死盯住高凌,却果真见他的嘴并未曾张开,却听得自高凌那传来声音:“黑炭,还不快快拜师,你这黑小子,当真有眼不识真人。”霍天厌突地脸愈黑了,自怀中取出一样物件,递与高凌,道:“这是你的玉佩,俺晓得你确有些本领,可却不该这样耍弄于俺。拿了玉佩,俺这便告辞。”说完,转身便出门欲走。”高凌见他大踏步前行,身形一晃,便跃到了霍天厌的身前,瞪着双眼:“哈哈,不料黑炭兄还恁地心眼儿小,同你耍上一耍,便却使了性子,这般胸怀,还如何做的大侠客。哈,我看,侠客恐做不成,倒作了女人吧。”霍天厌怒道:“姓高的,你莫要依仗有几下功夫,便敢屡次捉弄俺,俺霍天厌偏没怕过旁人。再不闪开,莫怪俺动粗。”高凌盯了他两眼,噗哧一笑:“哈哈,是我的不是,惹您老人家动气,瞧瞧,脸儿都要气白了,真真不得了,这个样儿出去,怕旁人认不得你黑炭哥哥了。”霍天厌也不理睬,闪过身,出了小庙,寻思还是去找到计儿,明日便离开这泰安城吧。径自向城门处去。那高凌不远不近在后面跟着摇摇晃晃地走。霍天厌觉察那高凌跟在后面,恐他又搞古怪,走着走着,突地站住,一转身,眼睛瞪着高凌。高凌见他回身,也一下站住,却把眼睛看着旁处,摇着头儿,将手里的扇子用力的摇个不停。霍天厌拿他无法,扭转身迈开大步欲甩下他。偏那高凌也赶在后面。霍天厌走的快,那高凌跟的快,霍天厌放慢步子,那高凌也似不着急的悠闲的慢行。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东城门,却看见前面来了一队官兵,约摸十几个人。霍天厌欲闪开,等官兵过去,便停在路旁一茶摊处。天色已晚,茶摊上只有三两个街坊模样的老者在那闲聊。突然,见那高凌自后面紧奔了几步,从茶摊上抢过一个包裹,反大喊了一声:“有强盗,抢东西啦。”霍天厌方自一愣,却见高凌将包裹向自己怀中一丢:“黑炭,还不快跑,官兵来了。”便一哈腰,一溜烟的钻进一个胡同,不见了。那喝茶的人也大叫“抓贼”。那边厢官兵听到喊声,一起呼喝着奔过来。霍天厌将包裹一丢,喊一声:“不管我的事。”便跟着高凌跑进胡同。自忖丢下了包裹,官兵便会放手。谁知那官兵仍是不舍,来的甚快,霍天厌拼命奔向胡同那头,却现一堵大墙挡路,原来是一死胡同。回身看官兵离得不远,看看就要被抓,突然,从墙上一人哈哈大笑:“黑炭哥哥,快喊我师父,我来救你。”正是自称天下第一门的逍遥门掌门高凌。霍天厌恨了一声:“高凌,俺如何得罪于你,偏要害俺。”把身子向上一纵,欲要跃上墙去,却一屁股摔将下来。便在这时,一个官兵赶到,伸手向霍天厌抓去。却见一个身影一晃,那官兵哎呀一声跌倒一旁,霍天厌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便离了地。定睛一瞧,自己已在大墙之上,拉着自己的非是旁人,正是那古怪刁钻的高凌。高凌嘿嘿冲他一乐,也不说话,拉着他沿着大墙便跑。霍天厌甚是惊恐,只怕自那墙上摔下地去。也不晓得跑了多大工夫,高凌停住脚步,拉着霍天厌跳下来。霍天厌稳了稳神,摸着心口儿兀自狂跳个不停,一屁股坐在地上。定睛看了看四周,却又到了城外,天色已近全黑,四下无人,甚是安静。那高凌看着霍天厌仍在大口得喘着粗气,围着霍天厌转了个圈,甚是得意:“哈哈,黑炭哥,你这大侠客莫不成跑了几步便吓成这样,这便如何成全您老人家行侠仗义快意江湖的理想呢。哈哈,哈哈。”霍天厌攥了攥拳头:“高凌,你缘何与俺过不去,你纵有些臭钱,便若欲耍弄俺穷人,俺可不服的,画个道来,俺总陪你便是。你便有些能耐,也要你看看俺也不是你说惹便惹的。”高凌将眼儿死盯住了霍天厌,一副无辜的样子:“哈,你好没良心,方才若非我救你,你必要先挨上几十大棍,再被抓去在脸上刺个印记充军配不可。不感激我,反来骂我,真真没有道理。”霍天厌一脸无奈:“哎,本是你陷害与我,莫不成还要我谢你。我还是趁早离去,省得一会又想什么法儿来害我。”高凌一乐:“黑炭哥,你果真怕了我,那便饶过你。我本也不是欺你,只是想成全你闯荡江湖的念头,谁知偏不领情。你若诚心拜我为师,或许我高大掌门一高兴,倒可以传授你几下,你也能出去闯荡一番了。只是你若不好好练功,可不准在外面说起我的名字,怕坏了我这天下第一门的名头。”霍天厌看他仍是胡扯,有些哭笑不得:“你莫再胡说,看天已黑了。还不回去,省得你那什么十三伯来寻你。对了,小兄弟,你那十三伯倒真有些本领,是你师傅嘛。”高凌将头儿摇得拨浪鼓似的:“十三伯倒教了我两招功夫,却也算不得我的师傅。我是逍遥派的开山祖师,并没有什么师傅。我高大掌门人四处找寻可光大逍遥派、传承我衣钵之人,看你虽愚笨些,但也有点志气。罢,我也便将就些了。”霍天厌知他玩闹,也不反驳,突然似想起什么:“高凌,你可听说过‘天马行空’是什么人?”高凌甚是惊奇:“咦,不料你倒也有点见识,倒晓得这当今四大绝世高手。这四个人都称得上武林宗师,只是那少林智空大师业已失踪多年,不知去了何方。天王晁盖做了强盗的头儿。唯有马逸飞大帅威震边关,令胡人不敢犯我边疆。解剑山庄欧阳敏行庄主为江南武林盟主,威信、人品自是没得说。哈哈,这几位的确是人中之龙,不过可惜在当今天下偏偏出了个逍遥门掌门人,也算是他们生不逢时。哈,黑炭,你就莫要胡思乱想了,还是加入我逍遥门下吧。”霍天厌瞪着高凌,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想了一想:“高凌,莫再胡闹,你果真拿俺做兄弟,便答应教俺一点功夫如何?”高凌一乐:“哈哈,也罢,念在你倒一心要行侠仗义、打抱天下不平之事,只是你既不愿拜我为师,须答应为我做三件事儿,我方肯教你。”霍天厌这才嘿嘿一笑:“拜师是不行的,哪里有你这样小的师傅。你只不要我去做那杀人放火、有背侠义的事情,慢说3件,便是三十件我也答应。”高凌故意装作一幅惊讶的样子:“真的。好,君子一言,你可要记住了,回头,我要你做事的时候,可莫要耍赖啊。只是,你武功不用说了,论才智,方才在菩萨庙中我要没拿菩萨心肠,怕你早着了魔。你总的要有一样,让我还看的过眼去的吧。”停顿了一下,又道:“有了,我要试一试你胆量怎么样,不然,你空有那侠义心肠,却也难成大器,白白辜负我教诲你的苦心。”霍天厌甚是得意,暗想:他若论旁的,俺也没什么好说,只这胆量却要他说着了。俺自小便在这荒村野岭生活,天生就的一个大胆。却脸上并不显出来,反道:“你要怎样试,尽管说来。”高凌略一思索:“有了,我听人讲,这泰安城东北有一小山名唤阎罗哭,山谷那里有一个荒坟堆,人们传言那里经常有鬼魂出没,很少有人感到那去。你若敢今晚三更前赶到那,随便留下个记号,明日我便传你功夫,你可答应?”霍天厌挺一挺胸:“好,一言为定。明日清晨俺在那阎罗哭等你,你可要认俺为哥哥,一起练好功夫,闯荡江湖,但凡有那欺凌弱小、逼良为娼、为富不仁、巧取豪夺之徒,也要他识得俺弟兄的本领。”高凌望着霍天厌笑得十分开心:“哈哈,冲这一句话,我认定你这个黑炭哥哥了。”说着,举起拳头向霍天厌胸口打了一拳。霍天厌豪情顿起,大笑一声:“好,我也认了你这个兄弟了。”也将拳头冲那高凌的胸口擂去。谁知高凌一闪身,轻轻将他拳头挡住,摇一摇手:“好,咱便就此辞过,明日阎罗哭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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