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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面是在一家照相馆里。突然有人在我的,照完正要走,直到我们要复员了,很不自在。坐在灯光下,我跑去照一寸照。他才借着酒劲儿讲。

翌日白志林没有去找游。我故作油滑地说,正好,送我一张吧。谁想这丫头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三爷对他的那段经历本来是守口如瓶的,感觉暗处有好多女,回头一看是向小萍。她说她和几个同学来照明星照,倒是蒋不举向安军医提出能不能让他也做做激光,看录像根本就不管用。部队掏不起那个钱,安军医的回答是激。至于录像,你把带子先给我审查一下。蒋不,为此。

吕参谋原本是个农村娃,当时也算是攀高枝,找了一个村长的千金。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个每月开四十多块钱的志愿兵,听他的同年战友郝助理说,能做村长的乘龙快婿也曾令吕参谋骄傲不止。在战友面前总是喜欢夸耀老岳父的飞扬跋扈。每年探亲的时候还想着从军人服务社买双女士军靴什么的,送给在县粮库工作的老婆。可随着他后来提干,特别是在担任三中队队长的时候,与地方农业银行搞共建,结果不小心共建出了一个小情人。俩人如胶似漆。也就是在这时,老家的老婆下了岗,领着七岁的儿子闹腾的要随军,三天两头地跑到机关找领导,领导不愿意断家务事,她就坐在当院的旗杆下放声大哭。直哭得大家嬉皮笑脸地说,旗杆看上去有点歪了。

在我的记忆中,老兵离开部队的那天下着大雪。我坐着主任的车子提前到了火车站。车上宣传干事交给我一盘磁带,说你下车就去找站台的广播室,让他们务必放一下。于是当各中队的运兵车汇集到火车站的时候,广播喇叭里适时响起了《梦驼铃》。

董亮来机关的时候剃了一个大光头,他也是我们机关兵中唯一的一个留此型的人。当他现我们的头上都顶着头时,不住地埋怨他的父亲,说他爸以为部队规矩多,千万别在头上找麻烦。于是在临走的前夜给他剃了,以为这样他的儿子就可以入乡随俗了。

我俩找来信纸,为了不让三爷怀疑,特地叫来没事就练钢笔字帖的舒丛,让他以小艾的口吻给三爷写一封信。舒丛换了左手在纸上试写了几个字,问我俩会不会起疑,我看了看说不会的,就这样写吧,反正小艾一看就没什么文化。

我分到的是一个上海姓楚的初中生。她给我的感觉天真单纯,对部队生活充满着向往。在信中我给她讲了好些军旅轶事,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高于生活”的。记得我给她讲新兵连的生活是如何艰苦时,说过在新兵连蒸馒头是等出了锅才切成一个一个的,朝墙一甩就能贴在上面。现在想来这个故事编得可不怎么样,我一定是把蒸馒头想成做蛋糕了。可就是这种有明显缺陷的故事,竟也能换来楚姑娘的无限崇敬,她说你们当兵的太可爱了。

快到年底的时候,总队为了响应科技练兵的提法,组织了一场规模浩大的科技练兵比武。比武的项目好象只听说有快录入。于是左子右和打字员都换上了一套军官的料子服,代表支队参加了比武。我们在省电视台的新闻上看到了比武的情景。只见在一个篮球场上,坐着足有十排的军官,每人面前摆着一台电脑。场面可谓浩大。只听一声哨响,军官们个个几近疯狂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三爷指着电视屏幕说这就是科技练兵啊?打字就能代替打仗啊?

黑驴后来眉飞色舞地说,在与胡队长对峙那晚,参谋长当场送给胡队长两个字——弱智。

我们屏着呼吸来到荣誉室的门口,伏耳聆听,没有任何动静。白志林低声嘟囔:“是不是没来呀?”三爷摆手示意他别出声。三人又听了一阵,里面隐约传出细微的响动。白志林激动地将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屏气静听了好一会儿,回头小声对我们说:“尿尿呢。”

翌日,参谋长给全体机关兵点名,挥着手高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一个人能抬得了的吗?!肯定还有人参与了。我只是不想追究罢了。你们呀,干事怎么就没个深浅呢?这也幸亏是在部队,换在地方,坐牢去吧!”

白志林把账都记在了程管理员头上。他四下乱讲,伙食越来越糟是叫程管理员中饱私囊了。三爷和我曾劝过他这种事情不要乱讲。按三爷的话说,程管理员能混到今天这一步,根有多深咱们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我们是挤在水房里冲的脚。第三天,我们开始轮流给班长打洗脚水。再往后,我们开始抢着给班长打洗脚水或者是往他的牙刷上挤我们的牙膏。

一天夜里,小萍扒在我的胸口对我说:“我会做饭。要不你再搞点儿锅碗瓢盆来,我们起火吧。”

翌日我起身要走时,小萍睡眼惺忪地嘱咐道:“对了,还有调料……”

于是我盯上了饭堂。

就在我从小餐厅的桌子上顺走一只醋壶的时候,小萍找到了工作,是在一家宾馆当服务员。当我骄傲地将醋壶拿给她看的时候,她说先别起火了,这些天她得住到宾馆去,单位对她们是集中管理的。我说你也晚上溜回来吧。小萍连忙摆手道:“不行,管得可严了。”

“能比我们部队严?”我问。

“严多了。”小萍脱口而出。

至此,那个小醋壶便成了出租屋中最后添加的一个物件了。小萍不再回来住了,她还带走了暖瓶。我白天回去过一次。闻到了枕上残留着的小萍头的气味,突然感觉自己竟是那么的孤苦无助。

回来后我把钥匙主动交给白志林,白志林没接,他说用的话会朝我要的。

小萍走后就再也没回过出租房,我给她所在的宾馆打过一次电话,小萍在话筒的那边说她现在很忙,宾馆要在北京开一家餐厅,她要积极表现,争取被带到北京去。

就在通话后的一个周末晚上,我和三爷躲在活动室里看电视,白志林突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说快,跟我打一个人去。我问出什么事了。白志林说打完再说。

我和三爷回宿舍拿上武装带,此时白志林又叫了三个机关兵,我们一起蹬上饭堂的三轮车,朝一家舞厅冲去。

到了舞厅门口,白志林说你们守在这,我进去把那个家伙揪出来。白志林进了舞厅,把门的保安见来了一群当兵的,知道要出事情,忙给我们递烟,说兄弟们要是打架,能不能离舞厅稍微远点儿。要不公安会找他们麻烦的。

正在保安挨个儿给我们递烟的时候,白志林揪着一个地方青年的衣领走了出来。我们一哄而上,抡起手中的武装带冲着那个人劈头盖脸地打了过去。以至于白志林都没来得及松手,结果被武装带上的铁环在手背上勾出一了道深深的口子。

那个青年哀号着抱头鼠窜。我们追打着不依不饶。三爷从街边的烧烤摊上拎起两只空啤酒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方青年的脑袋上。地方青年不再跑了,躺在地上抱头求饶:“大哥、大哥,别打了。我就是领她跳跳舞,真的……”

这时舞厅里涌出一群看热闹的人。三爷拉住还在青年脑袋上一通乱踢的白志林说差不多了,走吧。我也刚要说撤吧,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传出女人的一声叫喝,吓了我一跳。“姚朋!你这是干什么呀!”随着叫喊声,小萍竟然从人群中冲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胳膊。一旁的白志林一把推开了小萍,对我说:“别理这个臭婊子。”

“你骂谁你?”小萍冲着白志林叫嚷。白志林再次重重地推了一把小萍,“老子骂婊子呢。滚开!小心老子连你一快打的。”

小萍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身。我被眼前所生的事情搞得呆若木鸡。白志林一把将我推上了三轮车,“回去再告诉你。”

回来的路上,我们凑钱买了一件啤酒。提到宿舍灌在暧瓶中喝了起来。战友们因打人而变得异常兴奋,他们热烈谈论着刚刚过去的事情,似乎都在刻意回避着什么。白志林去卫生队给自己的手上药去了,我沉默无语地躺在床上,隐隐感觉出了什么。

翌日白志林向我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他带着女朋友去跳舞,突然现小萍和一个地方青年也在舞池中。于是白志林就躲在角落里暗中观察。当他看到这个男的竟然将手伸进小萍的裤腰时,白志林决定回去叫人。按他的话说:破坏军婚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等他返身再次回到舞厅的时候,正好小萍起身上了厕所,于是他趁机上前将摸了小萍腰的地方青年揪了出来。

末了白志林安慰我:“臭婊子不值得你上心。女人多的是。瞧她那胸吧,光着膀子都没事。”

我和小萍的恋情就这样结束了。后来我收到一封从北京寄来的信,是小萍写的,她说忘了那段日子吧,走出来就会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没再去过出租房。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突然从床铺下摸出了一把钥匙。我没把它放回原处,而是递给了白志林。白志林收了起来。可到了晚上又扔给了我。他说你都多长时间没给人家交过房费了。我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钥匙,最后以一种自认为是非常洒脱的姿势将钥匙投进了门边的痰盂。就象小萍初次闯入军营的那天我扔雪糕棒那样。“铛”的一声过后,我对白志林说:“正好用屋里的东西抵房费,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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